严珂缓缓眨了眨，不说话。郝亮表情显得有些不安。他抿着嘴，一动不动地盯着严珂。

严珂话没有说，那疼痛便从四面八方而来，如刀一般，一切割他的，要将他割成千万张碎片。

“你是不是都无所谓。”他说。

他知长明灯之事，那是百年前净明派与清霄派修士愿修功德，无偿为凡界的村落修筑长明灯的行动。

他叹了气：“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画家。不知那些修士会如何审讯他。但他是无辜的，梁铎和冯远星多少也有些判断力，应该不会受刑吧。”

郝亮却像说错话一样，突然闭了嘴。“没什么。”他躲着严珂的目光，转移了话题，“话说，我不能一直待在清霄派这里。有机会，我得去净明派看一看……”

间佩剑了来。

“我没事。”严珂咬牙，他并不想让自己突发的情况扰郝亮的计划，“我歇一下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我……不是他。”他似乎下定决心，最终说，“梁铎的名字……”

郝亮似乎察觉了严珂的心思，他弯起指，轻轻蹭了蹭严珂的手掌。“不用担心，这里是安全的，”郝亮悄声，“若梁铎真的当我是杜苏木，他便不会害我。”

“我不是。”郝亮。

郝

第80章意外

“长明灯？”严珂皱起了眉。“长明灯怎么了？”

“怎么回事？”郝亮目惊慌之。他想再次拉严珂的手，严珂却将他的手推开。

严珂的剑发淡淡光芒，缓缓化为人形。他脚还未到地面，手就被郝亮一把拉了过去。

“不要胡说！”严珂责备，握住郝亮的手，将他拉到自己前。

郝亮望着他，咬了咬嘴，犹豫了一番。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杜苏木，答应梁掌门到清霄派，到底要什么。”

严珂有些想笑。“别看了。”他说，“你用赵雪寒的，不是会读心术吗？我怎么想的，你应该早就知了。”

严珂垂眸看着郝亮，他轻轻叹气，摸了摸郝亮的发。

他想一副寻常姿态，然而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保持直立，他松开郝亮的手，缓缓跪在了地上。

“调查清霄派。”郝亮压低声音，“他们派人袭击玉虎庄，缘由不明不白。郑方海手中的有杜苏木形象的慧石，来源也不清楚。还有净明派与清霄派一同的长明灯……”

在两派掌门带领下，开始修筑十年之后，长明灯落满凡界所有村落。居民行，皆不用提灯照明，也极少在黑夜中迷路。百姓至今仍对此事大加赞赏。

严珂见郝亮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严珂环顾四周，这房内装饰简洁雅致，所需用品一应俱全。然而不知为何，他内心却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他用手臂将郝亮环，没有说话。

严珂握住郝亮的手。“你若担心的话……”他本想说他可以偷偷将画家先救来，却猛烈地颤了一下。在那一刻，仿佛电击一般，一阵疼痛突然侵了他的肤。

他轻轻了郝亮的鼻：“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信不信你，有那么重要？”

郝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窘迫地红了脸。“当然重要！”他撑，“比我的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