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才嘟囔着说：“我知。”

温柔的语气让阎才不太适应，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应了声：“……嗯。”

“嗯，”聂兴朝夸赞，“很聪明。”

一瞬间把旖旎的气氛全打破。

什么嘛，像是敷衍小孩儿似的，阎才撇撇嘴，瞬间没了兴致。

阎才毫不客气地接过，三两把剩下的喝完。

就在阎才快要撑不住直接栽到地上的时候，聂兴朝突然停下了脚步。

“没什么。”阎才摇，学着聂兴朝的样，随意地从地上抄起块石往外一抛，咣当一声，石块砸在了垃圾桶的外上。

“呦，”他调侃似的开，“小炮仗也有服的时候啊？”

阎才面喜：“怎么样？”

阎才气呼呼地站起来，“你才是小炮

空气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气氛好像也缓和下来，淡淡的月光洒下，静谧的，宁静的。

“啧。”阎才啧了下嘴。

刚刚他浑的肌都在不自觉地颤抖，他是真的快持不下去了。

聂兴朝笑笑，弯腰捡了块石递给他：“再试试？”

“第一，”聂兴朝笑得有些无奈，“下次再这行了，这么歪着走，对脚腕不好。”

又坐了一会儿，聂兴朝仰看着天伸了个懒腰，问：“好了吗？”

阎才不情不愿地接过聂兴朝的石，照他说的方法去丟，咣当一声，石块终于落了垃圾桶里。

聂兴朝叹：“装了那么久的瘸，也是难为你了。”

聂兴朝伸手，小石在空中划一个完的抛线，稳稳当当地落在垃圾桶里发一声闷响。

阎才地应了声，过了好久，又讷讷地加一句，“谢谢啊。”

伤来了。

月光淡淡的，朦胧又不真切，聂兴朝漫不经心地坐在石上，随意的叮嘱着，却让阎才心蓦地漏了一拍。

聂兴朝也不和他计较，随意地笑笑，从包里掏瓶，咕嘟咕嘟两，又递到阎才面前。

阎才依言把空瓶递过去，只见聂兴朝手臂举起，一个漂亮的扣篮动作，空瓶稳稳当当落在了不远的一个垃圾桶里。

“咳咳，”阎才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此地无银般地解释，“刚才好像手不太对，呵呵……”

阎才放松地坐在石块儿上，吐槽：“你还真弱。”

阎才表面不情不愿地坐下，又在心里悄悄松了气。

“行了，歇会儿吧。”

虽然他知大概是瞒不住聂兴朝的，但真被这么直截了当地戳穿了，还是有那么尴尬。

前面不远是一块大石，聂兴朝扶着阎才去坐下，说的理由是，“我累了。”

“嗯，”聂兴朝勾起角，也不戳穿他，又从地上捡起个石，“手腕要压一下，你刚抬太了。”

阎才不服输，又捡起一块石继续扔，啪嗒又叮铃咣当，石块砸在了地上，然后慢慢到了垃圾桶的旁边，还是没。

“……哦。”

阎才挠了下脑袋，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看来的？”

气氛有些暧昧，聂兴朝偏看了阎才一，又笑声。

聂兴朝说。

“跟你谢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阎才一怔，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谢了。”

“瓶给我。”

聂兴朝问：“怎么？”

“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