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气氛和谐又静谧。

柏清舟没理会他的怪气，只是问他：“他什么时候哭的？因为我？”

什么，夏星河一周没来陪它，它不习惯了。

阎才没好气地说：“我啥时候睡啥时候睡，特别是听到你的声音，秒困。”

夏星河走得太匆忙，有太多问题都未找到应有的答案。

[小竹：哦，好吧，我给你找找。]

[柏：有事。]

柏清舟问：“什么？”

柏清舟：“……？”

呛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针对，是真情实地敌意。

柏清舟眸微垂，随即拨通了阎才的电话。

夏星河走后，柏清舟也曾无数次想开询问，消息打又删，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却始没能下“发送”键，曾经的无端被甩是横亘在柏清舟心中最大的阻碍，夏星河的态度稍一疏离，他便拉不下面再主动了。

阎才反问：“哪天哪句话？”

“……”

柏清舟的眉微微拧起：“哪里不合适？”

片刻，柏清舟再次拨通电话，阎才那边的语气完全不似刚才：“你有事吗？大晚上的打电话有没有礼貌啊？”

他也不习惯。

电话很快接通，阎才那边似乎心情不错，语气轻松地问：“喂，谁啊？”

阎才。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提分手？

柏清舟的眉一蹙，手已经放在了红的挂断键上，手指悬停，最后还是没有下。

柏清舟突然想起来什么，蓦地起了，走到台，又给夏星河发了条消息。

阎才冷哼了一声：“这会儿又念起他来了？怎么，他回家了，没人给您服务了？”

柏清舟没说话。

对了。

[小竹：啊？你要他手机号吗？]

“你好，”柏清舟温文有礼地开，“我是柏清舟。”

[小竹：187xxxxxxxx]

或许是没想到他会拿这样的态度，阎才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语气倒是化了：“行吧行吧，有话快说，有快放。”

[柏：OK]

柏清舟没跟他绕圈，直截了当地问他：“你那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误会？

阎才的语气又再次冷了下来，问他，“你是什么意思？”

[柏：阎才的手机号给我一下。]

“啪”的一声，阎才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柏清舟忽又想起阎才那句“不要再让他哭了”，他能为无数患者行难度的手术，却无法想通这句简单的话背后的义；把心脏外科研究得几近透彻，却依旧无法读懂夏星河的心。

片刻，他了自己的眉心，忍辱负重地说了句：“……抱歉。”

柏清舟全然不接话的态度让阎才有些吃瘪，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开：“行吧，既然你记得我这句，也就应该记得上一句。”

阎才说，“你们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阎才说，“而且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分手这么多年又来找我追忆过去？

柏清舟沉默了一会：“你平常八就睡吗？”

过了一会儿，夏星河的消息回复过来。

第36章新年快乐

以及……他还他吗？

柏清舟：“聚会那天，你说的，‘别再让他哭了’。”

“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