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嘀咕。

“嗯......太晚了，熬夜容易变老的。”

“怎么了？”“我......”秋秋及时停住，撇了下嘴，“我下午睡太多了！”才不是想他想到睡不着，还越来越神。

“那我......嗯......”秋秋一直叭叭叭的小嘴又不知怎么形容刚刚一度窒息的场面了。

他想解释一下。

怎么还不睡......很晚......”秋秋整个人来了，话还没说完呢，一抬，不小心看见了满墙的投影，坐了满满当当正襟危坐的人，应该是得端正的，只是忽然视线转了个方向，朝着门。

秋秋怀疑地瞅了瞅，自己又小心。

睡觉的时候好像也正常的。

但是怎么没给他这个机会，秋秋哭丧着脸，痛心疾首。

厉长明侧看他，嗯了一声，又说，“那你怎么还不睡，秋秋？”“我睡不着。”

“我......”秋秋还有迷茫，沉浸在一片后悔当中，直到见了自己的拖鞋，清醒了，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小声说，“我来叫你睡觉的啊。”

没什么不对。

秋秋趿拉着拖鞋，一步一个脚印踩在厉长明的位置，嘴里没有停下，“刚刚，打断你们开会没关系吗？”“有什么关系？”厉长明回问他，不甚在意。

秋秋哦了一声，脚步轻快地跟上去了。

“真的啊？不会塌掉吧？”秋秋盯着自己的鼻尖儿，担惊受怕。

朝着自己来的方向。

为了让厉长明看清楚，不白走这一遭，秋秋张大了嘴，说得有些龇牙咧嘴。

但是厉长明却抬了下下，一副了然首肯的样，转下了命令，面如常，声音沉沉，“那今天先带这儿，散会。”

“多大人了，走路还能不看路。”

秋秋说服了自己，不纠结了之后，睡意就来得容易得多了。

厉长明看样接受了这个回答，走到他边让他跟上。

看见秋秋夸张的表情，看见鼻尖下的耷拉的线。

更半夜的，还问人睡不睡觉。

“怎么还没睡？”厉长明换了件衬衫，把袖扣解开了站起来。

秋秋哑无言，只看见满屏幕的人瞬间熄灭掉。

厉长明提了一气，有些疼，接着门去，边走边说，“不会，刚刚也没关系。”

秋秋盖弥彰，神躲闪。

反正他老早就钻过厉长明的被窝，熟得很了。

他不老实地睡着，拱来

铺铺床，拍拍枕，一人一边。

就很引人遐思啊......秋秋叹了气，有些发愁，咬了咬嘴内侧小小的一块儿，低还找着厉长明的后脚跟儿。

他想说，“很晚了。”

那神有些让秋秋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笑，咧开了嘴，没敢再往前走了，只是伸长了脖，然后朝他指了指黑摄像，嘴里着型——‘你快，快睡觉’。

厉长明回训他，打掉了秋秋捂鼻的手，替他了下又收回去了，“没事，好好的。”

他看见厉长明摘了一边的耳机，也看着他。

眉邃，瞳也很，放松了眉，狎昵地看着他。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这个阵势吓着了，张开嘴差被吓声，但是又被他咽在嘴里，然后尴尬地蜷了蜷脚尖，拖鞋拱一个弧度。

没注意厉长明停下来了，一下鼻撞在实的后肩上，哎哟一声惨叫，在寂静的书房门前，好大一声儿。

老男人可惯不得，容易得寸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