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象征艾的“中央”而亮的那数个节里，当然也有代表他霍尔的一个。

还有那个大本营疑似设立在艾尔柏塔学院附近的“造神计划”。

年轻的，刚从学院里来不久，还恰好对暗生颇兴趣，家人也支持她四游历的姑娘。

然后她顿了一下。

她那会年岁与孩如今相当，兴趣和胆大程度则与孩的伴侣更相近。

“可据我们拿到的消息。”艾斟酌着接话，“他们基地内的实验台已经建成了，也拿到了当年瓦尔家的实验资料。”

彼时，她也不比自家孩如今大上多少。

时任瓦尔家主是法则所选中的“初代被选召者”，他创造偶遇，与玖丽莎相识，轻而易举博取到了年轻女孩的好，让她下定决心要协助对方脱离苦难。

“……你说的也对。”玖丽莎沉默了一小会，她好像是被霍尔给说动了，语气里那繁杂到难以究清的情绪消去了一，她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再开时，话音里就多了分显而易见的嘲，“和已经知了内情的我们相比，倒是还有分家伙更惨，他们至今被蒙在鼓里，还在着能成神的梦呢。”

只需要抓到一个能供他们行长期研究的元素置换成功，他们的“造神”便将不再是纸上谈兵，没准真的能付诸实现。

玖丽莎是串联在对方任务栏上的“二代被选召者”。

“程栏”上还亮着的线条才是他们此刻真正能手的分。

“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霍尔放轻柔了声音，宽谁似的温声说。

个人在骤然听闻自己所经所历都是沿着别人给好结局的轨迹在走，是在给他人铺路时，能真正到心平气和，不怨不忿呢？

玖丽莎还没有对两名小辈坦言的分里，那条当年在研究团队内传甚广的小消息是真的——关于她与瓦尔家时任家主私甚密的那条。

然而在情控制程度和识人技能这一上，她前者不如孩伴侣，后者因为尚未经历过挫折，也不如她已经见识过人心莫测的孩。

听她这么一说，艾倏地想起了导师安东尼和校长纳古塔的话。

“他们当然也是‘程栏’上的一环。”像隔空探取了艾的脑内想法，艾的回忆内容才只是在脑中一闪，玖丽莎就无与他的念接上了话，“在法则中，这个世界的元素平衡都已因人的无限索取而失衡了，它又怎么会真的放任谁继续去搅它，创造一个服务于野心家的神？”

一个土生土长于卡尔比，所属族与人类形态相去不算太远，外表堪称俊，家世十分不俗的夜族青年。

而她本人当时对此自是毫不知情，还自以为自

对方的主动示好对年轻女孩来说简直杀伤力超群。

不是“瓦尔”还是“实验”，时隔多年，这两个词碰撞到一起，依旧能让她怔怔愣上片刻的神。

“不会实现的。”玖丽莎笃定地摇了。

所以是背后一直有推手存在也好，是对方没有参与全程，仅在某些关键抉择时刻诱导了他们也罢，反正事已至此，没有与法则相抗衡的能力，最好的选择就是接受，并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