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和伊莱此刻也没有了继续踟蹰不前的理由，他们先对视一，再一同走上前。

“但它们不是收效甚微，就是见效期太久，远赶不上天平倾斜的速度，于是法则更换了修复天平的方式，它决定去请外援。”

“那是因为你是‘献祭者的毕生夙愿’。”玖丽莎平静地接话，“而着指示，我需要带领‘希望’和‘叛逆者之’去俯一观——他们能看见的景象多半与我们是不同的。”

“熟人”。

“给带领全族一起谋求力量送去诅咒，给窥探法则者送去终被拘禁于方寸之地的枷锁，有针对的蛊惑异化者去行消除异化的实验……这都是法则为了平衡天平而采取的手段。”

已经坦言相告过是曾用诅咒换取力量的瓦尔一家。

他注意到图案其实不是完全由线条组成，它上面还错落分布着不少节，并且不知是不是光线带来的错觉，他觉得这些线条和节的颜并不完全统一，有些地方偏于昏暗。

“二代和三代之中，也有你们的熟人。”

艾和伊莱——包括霍尔——几乎是不约而同在心底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那些线条呈现了一如雾般的浅灰彩，在距离崖崖底均有一段距离的半空中微微闪烁着光辉，一看上去，竟有像是一把在光下会反光的银灰丝线。

寄希望于艾上的亡灵长老。

“但这个世界的法则系真实存在。”

世界的法则系，换一个说法，也能称之为世界的意识。

当站在悬崖边缘俯向下看时，霍尔所说的“普通悬崖底”果然没有现。

“元素神仅存在于传说故事里，暗生是人类自己折腾来的产。”

艾：“这是什么？”

“是新星轨图的前，你目前可以叫它‘命运盘’。”玖丽莎回答他，女人的声音里像夹了声不太明

刚刚已经过去看过的霍尔话：“我之前才过去看过，下面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悬崖底，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它凌驾于整片大陆之上，维系着一方空间的稳定，轻易不会被它辖的对象所知……除非它发觉现了足以动摇整个空间的危机，并且单单依靠它的自我修复能力，已不足以支撑起构架了这个世界的元素天平。

，而有了数目不低的异化先例在前，后来者完全可以收集信息，尝试探索最为安全的异化方式，继而用这新异化方式造福亲友，甚至使自己所在的整个族群力量都获得飞升。”

“就像你对自己获得的重视和优待心存怀疑，一直在等待着付换的这天一样，人滥用元素之力，自以为开辟了化自的新方法，当然也不会是毫无代价的。”

“这一分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成为了‘二代异化者’及‘三代异化者’，其中不乏有确实带着全族变更了形态的。”

说到这里，玖丽莎顿了一顿，她话没来由的一转：“现在，你们愿意再往前几步，来看看下面的东西吗？”

数个影先后他们的脑海里，虽说先后顺序稍有不同，但最终登场的对象大同小异。

将其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的，由纵横错的线条组成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