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要说，毕竟您也没有其他选择？”

“我还有几个问题。”他接过话茬，十分客气地说，“能先请教过您，然后我们再过去么？”

继续走上前的话，又会遇见什么，看见什么呢？

对方在示意他们上前。

面不改就调整过了两人牵手的方式。

手腕上传来的牵拉让艾微微低了，他视线过伊莱带了制止意味的手，发觉另一不甚明显的目光也正落在那只手上。

玖丽莎没有促他们赶快上前，大约是颔了下首：“当然。”

以及伊莱最张皇失措的那段时光。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艾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玖丽莎上，他语气神态都专注极了，但凭着自己超凡绝的知能力，玖丽莎是注意到，黑发青年一边一本正经地提着问，另一边，手上却在搞小动作。

玖丽莎的话里没有指名姓，他却知“你”就是在说自己。

她调般在最后几个字上落了重音。

那里面包的情不似作伪，伊莱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不自觉了防备姿态。

对方慢慢分开了她儿稍显僵的手指，把自己的穿/了伊莱指间。

伊莱失去抓握目标的手垂在半空，主人还没想好是该收手还是再呆呆的白伸一会，它便又被才挣脱了它的那只手反手握住。

他想过要用更加委婉的方式来提疑问，但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截了当的方式，说：“您是特意将队伍引过来的么？”

伊莱还没忘梦里那骤然而至的失重，他不确定那个场景会不会也在他们上前后再现，因此他踯躅了，并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之前，先抓住了艾的手腕。

艾在心底打下一个问号，而还不待他追问，玖丽莎再度凝聚一只象的手，冲他——以及他旁边的伊莱霍尔——了一个“请”的手势，并同时侧过。

“我不明白。”边人怔怔说不话，艾手绕到伊莱后上他脊背，替对方开了。

“……”为自己注意到的细节险些开了小差，玖丽莎心情复杂，她有一想摇，想指责黑发年轻人的不分时间场合，也为她家孩全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姿态到无奈，而她同时又还有想，觉得宽，因为她能受的来，对方对他的孩的确是真心的，伊莱也真的喜这个人，才会对对

这一幕与伊莱的梦境内容重合，他断半天的记忆再次续上，让他想起来只要再往前几步，他们三人就会同他梦里那样，站到他母亲想要让他站上的地方。

玖丽莎的回答却似是而非：“是也不是。”她说完沉默了一小会，“……毕竟我也没有其他选择。”

“我不可能对你们怀抱有恶意。”放轻柔过语气但依旧显得有些冷淡的女声说，“尤其是你。”

什么叫“没有其他选择”？

至多十步远的距离外，玖丽莎好像是又叹了气。

艾也不低就准确抓回了伊莱的手，更换过两人的主导位，他目光投远了，朝以目前位置并不能看清的峡谷下方远远投去一。

艾不动声翻转一下手腕，轻易就把伊莱松了力的手给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