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当年所有研究人员均与瓦尔家签了契约，研究内容及资料均不得

艾听前的老先生话还没说完，没有接话，只把目光停留在对方上，表示自己认真在听。

“虽然契约至今依旧在时效期，但我还是有些东西能够展示给你们，也有能说给你们听得分。”摊开资料时的亚尔曼。

艾和伊莱都表示洗耳恭听。

旁边堆叠着的其他资料都来自亚尔曼。

“是啊。”亚尔曼笑着摇摇，没把他的真实想法补全。

下，茶几上摆着的小资料堆里，就只有那封玖丽莎的档案是艾取来的。

可能是有了这么一回打岔，接下来的谈话里，亚尔曼绷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他轻易辨认了艾示档案的真实，在明白对方是有“不得不”查探当年详情的缘由后，他只沉了片刻，就转去取了两封档案和一个笔记本来。

毕竟，作为实验成功，玖丽莎·温特当年就已能实现自主元素置换，“不老”对于暗生们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个难题。

倘若不是名叫艾·沃夫的黑发青年断言他认错了人，伊丽莎是对方未婚伴侣，和他所认识的玖丽莎的确是两个人，亚尔曼险些就要抛弃为研究人员的逻辑思维，怀疑跟在艾旁的姑娘其实就是改名换姓的玖丽莎本尊了。

艾快速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话，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虚心请教：“您是指我说我有些事情可能不便告知，建议您考虑去问导师吗？”

对面年轻人理直气壮“坑师”还不自知的样，就特别像他隔三差五坑师坑亲戚还坑同僚的侄。

艾：“唔。”

在拜访亚尔曼·顿之前，伊莱也曾和艾探讨过，不知他们能从这位老研究员这里获得多少有价值的信息。

在确定没从黑发年轻人面上找到任何不妥神后，亚尔曼叹了气，居然笑了：“我听安东尼提过你好几回。”

“请恕我能够说得内容有限。”艾在说完追查动机后，“我只能向您担保，这份档案绝对来路正当，我没有动用任何手段将它从谁手里骗取或抢夺过来，导师对于我正在的事情也有所了解，我不方便、或者不知该不该说的分，您在随后可以考虑去问问他。”

亚尔曼说：“他一直夸自己把你教的好，觉得你是和他特别同调的学生，认定你在很多方面特别像他。”

饶是亚尔曼那会还在惊愕中，他看着那份档案惊疑不定，听了这话，忍不住也一下抬，分神认真打量艾几。

实际上，他指的是艾三言两语就把主要责任推给了安东尼，让对方导师——自家侄——骤然背起“被问询”义务大锅这回事。

省略掉预言、瓦尔家的诅咒、终焉之地及霍尔与劳斯的分，艾提前已准备好了一个涵盖有分事实，又避开了大多数重要信息的背景故事，以此作为他和未婚伴侣“伊丽莎”追查玖丽莎资料的原因。

亚尔曼继续说：“我今天第一见你，本来还觉得他，你看起来比安东尼要正经多了，格上也看不来有哪里像他……但刚刚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就发觉了你们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