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不是面对面，隔着电话我放松大胆许多，加上想念他的心思作祟，闭着睛连着轻轻亲吻手机话筒好多下。

我们讲了一会儿电话，直到沈令戈那边到了酒店。

沈令戈却说：“别放在心上，给你买是应该的。”

我正奇怪，看屏幕通话计时仍在继续。我以为是信号问题，正开要问怎么回事，就听见了嘴印在话筒上的声音。

沈令戈那边没有动静。

沈令戈在吻我。

我呆呆地想。

我在地毯上来去：“沈先生……我发现你变坏了，你不是我认识的沈令戈了！”

我说：“没有没有，我下午本来就没什么事情。伯母说她没事来看看我，我就想着正好自己也闲着不如陪她门走走，然后我们去曲菱街那边逛了逛。只是伯母给我买了好几件衣服，都贵的。我不好抢着结账，觉有过意不去，不好意思的。”

我故意不正面回答他：“我才不知，你自己想。”

经过手机话筒传播的他的声音低而有磁，在极近距离的地方传耳朵，我甚至觉到耳廓在隐隐发。

我几乎是在毫无原则地迷恋着他，这让我时常到危险，却又沉湎其中无法自。

沈令戈说：“既然好的话，老公可不可以要一个吻？”

我琢磨着之前见过的车库里的车都太过豪华，我开着也不自在，但不想拒绝沈令戈，“嗯——”了半晌才：“好，那我开车吧。”

沈令戈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然后意味长地说：“哦——我知了，老公怎么能算外人，老公是内人。”

其实许多时候沈令戈并没有什么让人乎意料的事情，然而我总是觉得他又苏又有魅力，被撩到不能呼——全只能受到发的脸颊、急速动的心脏和上涌的血。

会，准备去吃饭。”

他说：“下午我母亲去找你了？没打扰你事吧。”

沈令戈笑了一声，说：“所以，你跟我不算外人，不会跟我客气，对吗？”

我说：“主要是我说不定会带星星在外面玩一会儿，还没想好去哪儿，让司机跟着我总觉得不自在……”

沈令戈说：“怎么会。那我让司机过去，可以吗？”

临挂电话，我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他：“等一下！”

我小声地问他：“听见了吗？”

沈令戈顿了顿说：“那你白天上班直接开车去吧，地下车库里的你随便挑一辆开。然后到了公司就停在我平时的车位上，我让艾琳安排一下。钥匙车卡都放在玄关那个柜上，你知的。”

我开玩笑说：“你跟伯母说话怎么一模一样呀。”

沈令戈说：“嗯，你不用跟我母亲客气，她是真喜你的。”

唉，我认命了。我滋滋地想。

沈令戈轻轻笑：“那你觉得好还是不好呢？”

我躺在地板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抓，嘟囔：“那也不能没有礼貌呀。还没结婚就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伯母心里肯定想这人占便宜、没有教养。”

我停住，脸的，小声说：“……好吧……”

我睛一转，说：“伯母跟你说的？”

沈令戈低低笑起来，然后说：“后天你去接星河放学，我让司机去接你，打车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