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栗忽然笑了一下。

栗说：“就......你们两个都是小基佬，还都有男朋友，他肯定要和你比男人哈哈哈。要我说，你前对象虽然是个人渣，长得真是不错，整一衣冠楚楚的禽兽。再看薛宁那位的小大嘴，他可不就气不顺，看你不顺，还天天跟别人说男朋友对他多好多好，跟自我眠似的。哎真的你想想，薛宁是不是从好早以前有一回见过席暮柏之后，变本加厉地晒男朋友，越来越对你怪气的。”

大家纷纷跟经理打招呼，开始周一的忙碌。

我给上午的工作最后的收尾，栗在旁边边玩手机边等我，她哼着歌，时不时停下来跟我分享网络上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一忙起来，一早上不知不觉很快过去。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大家都离开座位往外走，下楼去吃饭。

栗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疏默你在想什么啊，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上揽，都是薛宁自己闲的。咱们门女人多男人少，你俩又年纪差不多大，他那好的不就想跟你比了吗。”

栗看上去很是意外，随即促狭地笑起来，用肩膀撞了撞我的：“看不来啊，你是这样的疏默。不过这也不能说是刻薄呀，任谁了解了薛宁的为人，不会有别的想法？我都吐槽他多少回了，他在人后也不知怎么说我们呢。而且又没有恶意，你越这样想，要是被薛宁知了，保准要气得脚。我看他啊，炫耀攀比上瘾，孔雀成！”

栗想了想，也有些不确定了，说：“大概吧，要不然解释不了，总不能是无缘无故的。”

*

栗笑嘻嘻地说：“知啦，方妈妈！不跟他一样还不行嘛。”

笑话谈资，随他去吧。唯有他无意间实际上诋毁到了沈令戈，是我最在意的事，却也有些无可奈何。

我顿了一下，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说来：“说到这儿，我真觉得很神奇，薛宁怎么有那么多力用来讨厌我，还有刻意的举动，以及他为什么这么不喜我。我回忆了一下，除了以前不是很捧他的话场、不太去他请客的场，别的就没什么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或者针对他，就是不喜凑闹。我......很讨人厌吗？”

栗：“走了哈。”

我有些怔愣，因为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过，不免觉得牵。我迟疑：“是这样吗？不会吧......这也太算不上是什么事情了。”

我诚实地回答栗的问题：“其实我倒没有忍什么，也没有特别生气，就是觉得好笑。有时候看他的事情跟看戏、看笑话一样，有很无语荒谬的觉。这样想是不是有坏、有刻薄？但我真是这样想的。所以要真说我多讨厌他，也算不上。多是不喜，或者说无吧。”

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全搞定。和栗一面聊着天一面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正要站起来门，就听见一敲冰戛玉一般的

不知为何，我竟无缘由地看了一丝猥琐地调侃意味，不由发窘：“笑什么？”

我曲起指敲了敲她的额：“好啦，我们觉得他不好，别跟他一样。”

“唔......”我正想开，看到唐经理来了，往办公室走，便提醒栗回去她的座位：“经理来了，上班吧，中午吃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