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酸痛的脚后跟，从包里找手机，打开微信，往三人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我今天在地铁上…

或许是与人约好，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我不好多问，却多嘴：“沈先生，那……我先走了。”

乔依楠说：你一边去，让默默说完。默默你在地铁上怎么了？

我摸不着脑，张了张嘴：“……再见。”

我回到家，屋关门，脱鞋丢包，换上睡衣后后浑力一样将自己摔沙发里。

男人似乎受不到我的羞窘和尴尬，直直地看着我：“我叫沈令戈。”

乔依楠很激动：天啊，你没事吧？

回去看沈令戈，他还站在那里。他材挑十分显，正低下看手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乔依楠估计在看剧，回信息的速度很快（不过她回信息的速度一直很快）：什么？

他也觉得很短吗？

啧，光顾着发痴连运动鞋也忘换了。

我打字：今天下班早，地铁上人多，我碰到了猥琐男，他摸我。

我问他：你最近是不是不忙？

他说：“再见。”

我惊讶于他主动告知我姓名，礼尚往来：“我是方疏默。”

我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想到今天戚昱也在。

他沉思了一会儿，重新看着我：“裙很好看。”

戚昱也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他顿了一下，隐隐笑了笑，没再继续看我，说：“嗯。”

好在发生了许多事，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什么？

然而我说完，沈令戈又恢复到平时冷淡的模样，睛里我不懂的内容也消失不见，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里竟然着温柔的情绪。

我有些脸，不太敢看他：“啊，嗯……谢谢。”

地铁站就在路一角，我走了一小段路，到街角时正好绿灯，便随着零星几个人穿过路。

到站时，他与我一起站，停在地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

他当然每天都乘坐这趟地铁。

我抿了抿嘴，没话找话说：“你也每天搭乘五号线？”

我意外地抬起，与他碰上视线。他似乎有些探究地注视着我，睛里沉着不明的情绪，但我看不清。

我停立着逆过人看他，他似乎有所觉，抬朝我所在的方向看来，我连忙转过往前快走几步。因为匆忙，脚上的跟鞋也不合作，左崴右崴了好几下。

我忽觉好没趣味，脸上也辣辣的，目光便从他脸上移开，没再说话。

戚昱回：小方什么意思？哥两天不在就挑战哥的权威？

我顺着他的视线盯住自己的衣服。在两个人的目光下，穿着跟鞋的脚不自在地动了动：“我……”

他又停下不言，转而：“没什么，路上小心。”

不太敢转看站在侧的他，也不敢抬看玻璃窗里的自己，怕不小心与他对上视线，我只好低下凝视自己的脚尖，脑里很是混。

他看着我，又朝我的包上看了几，忽然说：“你……”

我

低下看向我的裙。

仿佛并不太在意我叫什么。

我又因为沈令戈的隐约笑容而愣神，同时反应过来他也许是在笑我的愚蠢问题。我觉得他肯定理解我的问题，却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