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聊我什么？”

陆文：“你

瞿燕没来得及回嘴，手机里已成忙音。

“对啊，找了好几次，我让经纪人推了。”

“为什么？”

陆文趁机：“小阮，你答应参加吧，来陪瞿老师过年。”

陆文一凛，朝桌角那边偷瞄：“别瞎说，你到底参不参加？”

陆文琢磨，顾拙言的另一半应该回国了，难不二人世界？没等他输完第二句话，连奕铭的视频邀请先发了过来。

楼上卧室亮着灯，瞿燕抱着电脑盘坐在床上，在整理拍的照片，窗外偶尔有炮竹的响声，调静音的手机时不时收到拜年短信。

瞿燕眉梢微动。陆文把手机递过来，下免提，阮风的声音立刻跑来：“哥？哥你在岚古镇？”

“嗯。”瞿燕应。

他转移话题：“顾拙言，你哑了？”

陆文推门来，哼着歌去换衣服，群发后的手机扔在床上，命似的响起来，蹦十几条微信。

陆文“哦”一声：“可你哥就在我旁边。”

连奕铭说：“我们在电视上看你。”

“切。”阮风说，“他都有你陪了，哪还记得我这个亲弟弟。不聊了，上晚去了！”

又来一条，发信人是陆文，刚看清“祝您新的一年”几个字，屏幕灭了。

陆文：“你丫敷衍谁呢？哎，我发现你一直没看镜。”

瞿燕无所谓：“没关系。”

“哎呀，真不行。”阮风，“我每年节都不开工，就是晚也不去，我要回家陪我哥过年！”

“哥，”阮风，“那你明天回家吗？”

“绝对是我哥们儿。”陆文换好家居服把夜袍一披，上床打开微信，果然是四人群的消息。

顾拙言：“哦，新年快乐。”

阮风问：“你是去找陆文哥的？”

苏望：“文儿，你现在真的很火，我公司前台小姑娘还聊你呢。”

天黑，陆文的戒指堪堪完成，明天抛光收尾，就可以送手了。

下午，陆文专心致志地戒指，比想象中难多了，好几个钟没离开过作坊。瞿燕门逛了一圈，路过一家办喜事的，被人了一包糖。

陆文主动答：“是我装可怜把瞿老师骗来的。”

陆文上接受，一闪，屏幕赫然现三个男人，看背景是在苏望家里。他涌起烈的思乡情：“我不在你们还聚！散了，等我回去再聚！”

苏望：在一起。

陆文苦婆心：“这怎么能算他剩下的，是他被淘汰了。再说，岚山清秀，女如云，小狗可，师傅慈祥，你就当旅游嘛。”

“我才不捡靳岩予剩下的。”

苏望：“说你好酷，我笑了。”

约了？”

耳机不知扔哪了，陆文说：“瞿老师，我视频会打扰你吗？”

连奕铭：“真的好好笑。”

顾拙言：“你有什么好看的？”

阮风说：“原来你喜看女？”

瞿燕说：“暂时不回去，我要在镇上为剧本找资料。”

陆文从床上下来，决定还是找一下耳机，不然这帮孙什么话都说，被瞿燕听见太没面。

除夕在家吃团圆饭，所以他们每年前一晚要聚会，陆文今年不在，先把互相攀比的红包收一收，然后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