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扉舟一脸茫然地抬起了：“？？”

程牧：“……”

顾扉舟轻笑一声，又喝了两，淡定开：“看，还没死。”

“我靠，你在查小小鸟的IP地址？”他惊悚地问。

他那挤眉的样，不知的还以为顾扉舟偷窥的不是小小鸟的游戏录屏，而是人家小小鸟的小鸟。

除了顾扉舟这尊大神。

顾扉舟一脸看神经病的样看着他，LittleBird声音是怎样的，他还真的不太记得了，有的人脸盲、有的人路痴，他比较特别，他对声音没什么觉，只能分男女。

然而，被

“我去，扉舟你不会是真的吧？”程牧指着电脑屏幕，瞪大了睛。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认识也就一天的时间……不对，连‘认识’都称不上，也就在游戏里碰过两次，不是，你是怎么看上他的，”程牧的一张嘴叭叭的，本停不下来，“你也跟小小鸟的那些粉丝一样，喜听他的声音？”

顾扉舟不跟他闹了，继续埋苦。

当上大学那会儿，大家都还没有接到计算机方面的知识，对于查IP之类的还是一脸懵的状态——

大神幼稚起来还违和的。

“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小鸟了吧，”程牧说，“居然还去查人家的IP……好变态的亚。”

“扉舟大神你好变态啊，居然偷窥人家小小鸟的游戏视频，”程牧挤眉。

顾扉舟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句。

“我他妈——”程牧咬牙切齿，没好气地说，“没洗，还放了砒.霜，看我毒不死你。”

“……”顾扉舟面平静，直视程牧的睛，缓缓开，“你给我泡茶的时候，洗手了吗？”

那时候程牧在论坛上认识了个妹，就想知那妹的信息，比如是哪里人、平时都喜浏览哪些网页方便挑起共同话题之类的，便拜托顾扉舟帮忙查一下。

程牧：“啧啧。”

“对，”顾扉舟，“虽然LittleBird自信满满可以靠运气与谭睿匹到一局，但我还是更相信科学技术。”

程牧站在一旁当看客，看着看着，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他说完这句话，便发现自己又收到了程牧那意味不明的神。

也一定现在就要的。”

“唔，”程牧指和拇指叠托着下，思考状，“我记得大一刚学那会儿，我让你帮忙查一下那谁的——”

“那不一样，”顾扉舟飞快地打断他。

不等顾扉舟说完，程牧便抢答：“然后还需要让小小鸟同时匹，因为直播是有时延的。在探针监控到谭睿匹的那一瞬间，你要远程控制小小鸟的电脑，给他匹。”

扉舟大神：“？？”

程牧挑眉。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顾扉舟的电脑屏幕上凑过去，LittleBird的录播赫然现在前。

“LittleBird说了今天晚上要直播KO谭睿，前提就要匹到同一局，”顾扉舟说，“我需要检测谭睿什么时候开始匹……”

他一边盯着屏幕一边说：“我在谭睿的电脑上装了一个探针。”

顾扉舟喝了枸杞茶，抬时就对上了程牧那双满是揶揄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