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跟北芥说两句吧……什么啦，别不好意思啊……快来啦……”

“嗯……”

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探，沿着腰腹一路往上。

她看了手里的信，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也谢谢你。”

我暗暗吁了气，将杯重新放回茶几上。就在还差几厘米距离时，胳膊忽地被用力一扯，杯打翻，泼了满桌面。我错愕回，就见商牧枭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凑上前吻住了我的。

搞了半天，原来是问我要耳钉。

她详细地说了遍箱里各材的法和吃法，又很关心地问我最近如何。闲聊到最后，要挂电话了，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急急补上一句，让我有空去她家吃饭，带上商牧枭一起。

“嗯，收到了。”

我咽了唾沫，几乎要端不住。

她了然地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信：“我会将这封结业信读给天儿听的，希望她听完后，也能早从这里‘毕业’。”

“谢谢。”我替自己，也替那些人由衷地谢她。

“嗯……让我把杯放好……”我忍着颤抖，跟他打商量。

放假后，我空去了趟心理互助小组。宁天儿考后便去参加毕业旅行，因此小组内只剩我和廖。

我呼微窒，脑都空白了一瞬，嘴自己下意识就动了：“，屉里……”

似乎每一个能从这里顺利“毕业”的组员，对她来说都有着莫大

。

“这个互助小组会一直存在下去吗？”我问。

“会的，只要我还得动，就会把它继续下去。”她折着信封的边角，扫了那张摆着茶与手工饼的乒乓球桌，里是无可动摇的决心，“这世界总要给那些不开心的、灰心的、伤心的人一个可以诉说、可以倾听的地方。”

而方麒年的那个快递，显示是国外寄来的，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拆开，发现里面是一副油画，一副黄的肖像，除此之后未留只言片语，也不知他什么意思。

一阵窸窣声后，卢妈妈接起电话，颇有些不自在：“北芥啊，东西收到啦？”

我打电话过去，卢玥说东西是卢妈妈让寄的，说没两句，将电话递到一边。

“不要。”他恶劣起来，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我的耳垂，将那颗耳珠磨得又疼又。

半个月后，我突然收到了两个快递。一个是卢玥寄来的，还有个……是方麒年寄来的。

他直截了当的拒绝颇有从前小混的风范，我一时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他也实在太听话，让他别那么懂事，他就真的不懂事起来。

廖组织互助小组也有十多年，起因不详，她从未提及，一批批成员更替变换，只有她留到了最后。

“可以还给我了吗？”

到第二天起床时，茶几上的那滩都已经得差不多。而商牧枭在休息了一周后，上那枚星星耳钉，也再次投到张的训练中。

“我的耳钉呢？”

任又骄纵……

卢玥寄来的那个快递是个大箱，里满了各土特产。

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不再捉我，一松开钳制。

我将自己写的信给她，告诉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一沉沦在他的吻里，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