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颔了颔首，：“你有什么事还可以再打我们电话，我们会第一时间警。那就这样，我们先走了。”

“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气。”

我：“是。”

我没有继续追问，表面上相信了他的说辞。

伤降温要持续十分钟以上，大概行到一半的时候，门外门铃响起。

“我本来要打电话告诉你银行卡号，但你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看你家灯亮着，好歹师生一场，而且你还欠我二十万没还，就想过来看一。”

事实证明，有些坎儿跨过去的那瞬间才会发现，没有撕心裂肺，也没有忍辱羞，有的只是平静和解脱，仿佛一快狠准的脱疗法。

“请问之前报警是发生了什么事？”中年警官问。

“这年，男人都不安全。”他叹一声，，“好的，我了解情况了。但先生我要和你说一下，因为你现在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他也没有表现明显伤人意图，我们无法采取刑事措施，只能对他行警告，让他不要再靠近你。”

洒不受控地晃动了下，过了会儿商牧枭才：“哦。”

“你为什么还没把密码改掉？”商牧枭忽然问。

一般要查看别人是不是发生意外，起码先敲门，敲门没有回应再会使用别的方法破门吧？而且如果我是因为在洗澡才不接电话呢？

商牧枭放下我的，将手里洒往我这边递了递，：“你先自己冲着，我去看看。”

他没说实话。我心里隐隐生这样的猜测，可真相是什么，这么会儿功夫又实在理不清。

我自繁杂的思绪里回神，：“忘了。”

我听到门还有说话声，商牧枭应该是在和另一名警察复盘发生的事情。

我不太明白。商牧枭今天总是说

商牧枭小心移动着洒，确保所有泛红的地方都能被淋到。

“你怎么会过来？”随着不住冲刷伤，我的怒火伴着那些不理的情绪似乎也一被浇灭，我又开始重拾主题，好奇商牧枭现的缘由。

移开视线，依照他的吩咐抓着远离膝盖。

“可能是警察来了。”我回看向浴室门。

乍闻他的话好像没什么病，仔细一想，却都是漏。

“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商牧枭问。

我谢过他，与他告别。他走后没多久，外面传来关门声，接着商牧枭回到浴室，重新接手替我伤降温的活计。

我将事情大概讲了讲，对方纵是警经验丰富，见识过形形的人，在听闻“慕残”这个名词后也忍不住古怪神情，一再和我确认它的义。

“不知，我希望不会。”总觉得贺微舟胆应该没那么大，我也不至于那么有魅力，让他连忘返。

我表示明白。

“你好，先生。是你报的警吗？”

透过声，只能听到外断续的对话。没一会儿，一名中年男警官现在浴室门。

藏了这么久，最后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商牧枭见面。早知如今，当初我何必纠纠结结连灯都不敢开？

在浴室的白灯下，本就苍白的显得更白，简直要和地上的白瓷砖为一。他的手本就宽大，轻松便将我的脚踝整个圈住，一一浅的肤对比鲜明，格外有视觉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