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只狗像不像丑丑？”

商牧枭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袋，和我一往外走。

顺着他视线望去，只见路另一边，隔着人海，远远有一大束氢气球浮在半空，其中有只小柴犬，乍一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像黄。

我朝手心呵着气，在原地等了他五六分钟。他迟迟不来，让我不免有些担心。

他不叫小土狗黄，自己取了个“丑丑”的名字，叫得顺嘴，让他改他只当没听见，次数多了我也懒得纠正他。

家里那只自从被商牧枭煮烂后，我还没来得及添置新的，今天正好有，也省得我再去买，直接带回去就好。

两个人洗漱完毕，躺到床上都已经要凌晨两。我睡了八个小时，十就醒了，商牧枭却因为宿醉，一直拖到下午两才肯起。

他将游戏币给到我，让我试试。

我，与他并肩往前走着，到一个十字路时，他忽然停下脚步。

又不是拍偶像剧，坐什么天。

“快快！招牌掉了，砸死人了！”

投了两枚，底下币一动不动，就是不肯落下。

拖拖拉拉洗完澡，又吃了我给他煮的泡面，四我们俩终于是门过圣诞了。

我观察了一番底下堆叠的币结构，看准时机投下一枚游戏币。

“不知为什么，你没开之前我就猜到你一定会选这个。”他晃着袋，看着心情特别好，“我有饿了，前面有家不错的餐厅，我们吃饭去吧。”

商牧枭领着我街边的游戏厅玩了会儿篮球机和地鼠机，他技术超，我不得要领。起先他还得意，后面玩多了也觉得无趣，便转而去玩推币了。

之后他又让我试了两次，虽然不如第一次多，但也吐不少兑换券，导致之后他抱着惊人的兑换券去柜台时，还引起了不少孩的围观。

周六加节日的关系，街上的人比往常要多，沿街商铺张灯结彩，走两步就能看到一棵装扮隆重的圣诞树。

“请问要兑换什么礼？”清完兑换券，工作人员指着后排的礼墙问。

忽然远传来一声响，接着便是人群惊慌的呼救。

商牧枭让我选，我看了积分，又看了礼墙，选了一玻璃锅。

我的心猛地一，大脑瞬间被无名的恐慌占满。

他一天就吃了泡面，这会儿都六了，也该饿了。

“哗啦啦！”顽固的结构霎时崩塌，大量币掉落下去，游戏机下方的源源不断往外吐着兑换券。

行人匆匆往那边赶去，空中一只黄的气球一飘向天空。

来不及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急急控椅与人群一往路对面去。可过了横线，却发现对面的上街沿没有坡，我的椅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开却是：“随你。”

“打120，快打120！”

电影？都行。”他不知想到什么，轻笑起来，“或者你想去游乐场，坐天？”

知他是去买气球了，心里有好笑，有时候真是觉得他好像还没长大一样。

“你等我一下，我上回来。”正好绿灯，他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快步便往路对面而去。

“好多！”商牧枭抱起地上一大堆兑换券，脸上透着一孩气十足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