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发你手机了，我等你。”他一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对方女孩也同意的，她知……你的情况，说大不了以后想要孩去试婴儿。我和你妈妈都觉得对方不错，很适合你，你都三十二了，也该考虑将来的事了。”

“我在酒吧，你来吗？我请你喝酒。”

糟心的事，结果却只是冰山一角。

所幸酒吧给每个卡座旁都摆了个功率大的立式炉，大理石材质的茶几也从中间的隙冒屡屡篝火，尽己所能地为每位顾客提供更多的温。

服务员得知我是来找人的，立将我引到了外面台。

“砰！”

是什么是？

思绪忽然卡壳，有些接不良。

“老师。”他特地拖长了尾音，用裹着一样的嗓音叫我，“来吧，我唱歌给你听。”

什么都不是！

回到家洗完澡，本想喝酒看会儿电影再休息，却在这之前便接到了商牧枭的一通电话，将我睡前计划全打。

“你们现在是询问我的意见，还是只是在通知我？”

懊恼地拍上橱柜，我回卧室换好衣服，再次门。

我短促地“哈”了一声，冷着脸：“谢谢，但是不用了，我一个人活得很好。”话毕看也不看他，加快速度离去。

酒吧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十楼，窗外就是环城河，缀得豪华璀璨的游船不时驶过，加上两岸楼灯火，组成一不错的都市风景线。

不远有一支

我和他不过是……

透过手机听筒，我仿佛也闻到了那缭绕不去的尼古丁气息。烈，呛人，叫人转向。

“北芥，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腔里好似凝着一团被冰封起来的火，想要燃尽一切，烧光所有，偏又虚弱地连周冰都烧不穿。只能睁睁看着自己一被耗死，活得窝窝，苟且偷安。

商牧枭没骗我，这里的确安静，不是年轻人玩乐的地方，更像是商务会客之地。

有地址的短信随之而来，我怔怔盯着手机屏幕，手指越攥越。

“没有。”

第21章你有恋过吗

这实在太好笑了。

我这个当事人还一无所知，他们竟然就与女方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连将来孩的生方式都想好了。

从橱柜里拿酒杯的动作一顿，我说：“我不喜人多的地方，而且如果我过去就要自己开车，喝不了酒。”

“我会唱，还会唱，你要听哪首？”不知是不是在烟的关系，说到最后，他声音里带上一丝沙哑。

父亲张了张，似乎被我的态度冒犯到，面不由沉下来。

是……

作者有话说：

今天我真的很累了，也已经洗过澡。喝酒在哪儿都能喝，我完全可以在家行，不必跑那么远去喝果。再说我为什么要被他随叫随到？我和他不过是……

外不比室内，没有可以遮挡的事，冷空气一下便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他低低笑起来：“不是那夜店，人很少很安静。不能喝酒，我请你喝果也行。”

“现在才八，你不是睡了吧。”他那隐隐传来低缓地音乐声，除此之后再无其它声音。

我压抑着心中烦躁，打断他：“我这个样，你让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