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我还没有上这个节目之前就认识的，它一直喜看我舞，觉得我如果能参加选秀节目，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它是我唯一的观众，也是我的第一个粉丝。”

纪愉第二张卡片，发现上面写着两个字：“粉丝”。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她再站在一起，共同沐浴这场荣光。

原来她一直属于这里。

哪

“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变得像她一样厉害，站在和她一样的舞台上，同她一起接受呼和掌声。”

纪愉理了理自己心中的情，才慢慢地声：“觉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我听见了很多以前听不见的声音，那些鼓励、掌声、呼，让我觉得世界如此好。”

纪愉随手从她那里最左边的一张白卡片，翻过来的时候，发现上面写着“第一次舞台”，她盯着这五个字看了好一会儿。

只是……

王洛便让她下一张卡片。

她说：“我记得两个很特别的粉丝。”

“第二个，是我站在初舞台时，那次因为没有什么人认识我，来场馆支持节目的大多不是我的粉丝，结果我表演的时候，看到场馆最后面一冲天的手电光而起，光芒里有一条鱼的影在晃动。”

纪愉看向镜的虚空，目光里带着怀念：“我的第一次舞台，是和我当时的好朋友一起，那时候她很厉害，而我因为过于张，只能愣愣地看着她燃炸舞台，觉自己的心和呼，都被她支了……”

王洛适时地往下接：“现在你到了，你已经变得很优秀了，在之前的四次排名里，你始终是第一名，相信你在夜也能取得自己理想的成绩。”

王洛无端端看懂了她底的落寞，不知怎么又补了一句：“而且你现在这样优秀，她肯定看到了你这一路的成长，并且为你骄傲。”

现在，她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舞台，距离自己曾经的梦想如此之近，遇到了诸如凌澜、蒋连阙、容柏、金煌等等有趣的女孩儿，并且发现……

她是导演，自然她说了算。

还有孟忍冬。

纪愉这次只笑不说话了。

“第一个粉丝鼓励我走上了舞台，第二个粉丝为我带来了更多的支持，从那之后，只要我站在舞台上，我永远能看见底下温的金橙的光。”

她又笑了一下。

都觉得不属于自己——

王洛总觉得她在说到“世界”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在特指什么。

似乎今天能来接受这一次采访，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她没直接问，而是：“玩个游戏吧，你一个卡片，看到上面的关键词，据这个关键词，说你想到的故事，怎么样？”

不同于旁人的惆怅、慨，或者是泪、不舍，她在这采访里的模样格外轻松，像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指尖抚过卡片上的“粉丝”二字。

纪愉微笑着应她：“好。”

而后，她角的笑意蔓延到了角。

原来她一直是对方所，而她也一直着对方。

“但在我的印象里——”

“第一次舞台，大家都知我在这里的初舞台，应该是学主题曲的时候，那次我从F班晋级到了A班，也登上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舞台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