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事。”

系统听得“唔”了一声，像是在赞同。

系统也帮她搜索了一下这拍摄的一般时长，替纪愉准节省地规划卡片的使用数量，发觉无误之后对她小声：

人生的三分之二经历都是空茫一片。

十六岁以前的记忆全空白是什么概念？

可后来她再也没遇见什么危险，司恬也再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事。

“对了，愉愉，你失忆之后……就从来没想起来那些事情吗？”

大约是后来发现这世间没什么人关心自己，而从周围亲戚的中，她发现自己从生之后就没和父母相，一直就在缺的环境长大——

如今被系统提起，纪愉不太确定：“可能是因为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所以就一直也没有想起来？”

她认真回忆了一下以前看司恬演的电视剧内容，跟着补充了一句：“因为电视剧里那很重要的记忆，不是总会被刺激着想起来吗？我这个几乎一次都没浮现过，前十六年就像空白一样，估计不是很让我自己接受，所以一直没想起来吧。”

然而等纪愉的注意力被边人转移开之后，它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记得司恬好像将自己带去了游泳馆，但是那次她正好看见有个小孩儿在下脚还是怎么，拍着拍着就从泳圈里下去了。

纪愉不经意地想了想之前的事情，其实刚从里被救起来、送到医院的时候，她还是对自己的过往产生过兴趣、想要探究的。

只除了一次。

……

当时纪愉无法控制地觉得前一黑，再醒来的时候在急救室疼裂。

司恬笑了一下，又跟她认真：

那时候她在痛里似是看到了什么，把旁边的司恬急的不行，最后还是将她转送去了医院，那费用对当时的两人来说都是一笔款，差掏空了司恬之前所有的积蓄。

纪愉现在也才二十三岁。

纪愉便跟着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眯眯地回答：“没关系，我自己之前也不知这么害怕的，不是你的错，而且你本来是想带我来玩的……结果我还害你把钱都光了。”

所以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纪愉满脸茫然地看着她：“说了什么？”

由此可见，失忆不失忆，仿佛都不会让她的人生从此变好一些，更不会让她产生一“我原来好像也可以过得很好”的喟叹，想来失忆前后差别不大，所以渐渐的、就不会对此有什么探究望了。

“以后不会再带你去什么游泳馆了，也不会再让你遇见这危险。”

现在再回想，纪愉觉得那时候的她可能在极度受到刺激的情况下想起来什么，所以才让司恬有那么一问。

照它对人类的观察和记录来看，人类很容易知到孤独，所以有社需求，需要从与他人的来往中受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可能是被需要、被信赖等等，而回忆和过去的经历，一定程度上能给人一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归属……

司恬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然抬手了下她的脑袋，回答：“没什么，我也没听清——这次都是我不好，下次不带你靠近任何有池的地方了。”

来的时候，司恬像是不经意地问她：“你还记得你疼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吗？”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