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纪愉借着系统刚才贴在她上的这些效果好好地冷静了一下，心中后知后觉地涌上激动来，近似失而复得的狂喜，她必须得很努力地控制，才能不让自己立即抛下这个节目，跑去寻找司恬。

司恬在一次女团的答谢活动里表现失常，那是个大粉们才能参加的活动，所以没怎么对外公布，纪愉虽然从粉丝们那里打听了消息，却没看到活动的转播，也因为临时有事无法参加。

为什么她什么也不知？

直到那一年下半年——

“对，不好意思，我有拉肚，上回来。”

还是系统的答案及时送上：“不是。”

“司恬还活着，不是吗？”

一直到现在，纪愉想起这件事，依然觉得呼不过来。

为什么呢？

“愉愉，你还要回去吗？”

老板，而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经纪人觉得她不识相，故而联合团内其他成员排挤她。

……

既然司恬就在这个世界。

那么。

搜前二的内容分别是：

纪愉抬手抵着墙，良久之后睁看着面前雪白的墙面，没顾上自己掌心沾的那些白灰，在脑海中低声：

想到这个可能，纪愉不由到脑海里一片混。

“司恬自杀”

“嗯，要不要我们这边让人送纸巾过去？”耳麦里又问。

“司恬舞台摔倒”

为什么她发现不了？

“会、会是孟忍冬吗？”

“愉愉！”

“纪愉？你还在洗手间吗？”

纪愉有一瞬间的空茫。

既非庆幸，也无遗憾。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好像不知该对这个答案什么反应。

“我一开始就只是想留在有她的地方而已。”

因为她曾经试图从孟忍冬的上找过司恬的影，可能因为孟忍冬对她一开始也不太真诚的缘故，除了嗜甜，纪愉没发现其余的

“嗯？”

她又忍不住地开始回想自己这四年和孟忍冬的相，但是对比司恬，她在孟忍冬上的心思实在太少，以至于听起来仿佛漫长的相伴，竟也只有零星的片段。

她了太长的时间，以至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用耳麦开始联系她：

穿越。

“回……”

系统察觉到纪愉的神状态非常不稳定，急忙将先前的那些能平静人内心的卡片和增益buff往她上丢，同时不断在她脑海中调：“过去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回哪儿呢？”

虽然不知为什么司恬的灵魂也会被拉来这里，但是起码现在，这对于纪愉来说是个好消息，系统如此想着，又问了一遍：

等她知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纪愉回过神，看了上佩的设备，轻吐一气，哪怕底的情绪还未收敛好，声音却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温和：

她当然是留下。

如果司恬的灵魂定位还在先前的世界，那么系统只会认定这人是转世了，但是在这个同纪愉的世界毫无集的地方，司恬的灵魂若是在这里，只可能是另一情况——

纪愉了声谢，婉拒之后，起往原先的方向走，几步之后，一个奇怪的猜测跃她的脑海，纪愉蓦地止住脚步，鞋底和光的地面声音，在这空的走廊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