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基跟着看了看镜，莫名懂了她的意思，颠颠儿地凑过来，在她的脚边转了转，又回去把那个不倒翁玩上的玫瑰假一溜烟叼过来，然后放在纪愉的面前，说：

“咚！”

“我只是想说……”

她的声音愈压愈低，像是有压抑多年的情绪在里面，只待一朝爆发，孟忍冬看着她，眉皱，正想说话，卧室门忽然无风自动，猛地一下关上了。

如果单纯把这镜当成镜练舞时候的表情和角度是可以的，但要是想看到自己每个动作的不同角度，就太勉了。

孟忍冬一把拍开了她的手背，行将心纷的思绪压下去，试图像往常一样和楚南星说话：

“孟忍冬，我要的是你的……”

它本来就和纪愉绑定了，既可以以真实形态来，也可以在纪愉的意识里待着。

走门之前，柯基趁着没外人，多说了两句人话：“愉愉，你过几天上节目的时候带我一起吧？”

“南星，你是见榆的妹妹，我也将你当成妹妹，以后这话，你不要再——”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忍冬。”

楚南星骤然欺上前，压在床侧的手动了动，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她死死地盯着孟忍冬的双眸，一字一句：

她便摇了摇：“今天就这样吧。”

她撩起宽松的T恤，随意地了下上快要滴落的汗，腰腹的甲线，而后瞥了时间，就意兴阑珊地去摸手机，将音乐停下，同时拍了拍手，对柯基：

侧的指尖蓦得攥，中情绪变了又变，最终还是用往常那副模样，仿佛不经意地声指责：

“在的时候，你最喜的是，可是现在才离开了多久，你就喜上了别人。”

“要不要去吃下午茶？”

“既然可以，那个叫纪愉的也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

“谁要当你妹妹？”

“好的，今天的愉愉也要继续开心哦！”

柯基狗一亮，正想报菜单，忽然想了想时间，觉得不对劲：“这才几啊，愉愉你不继续了吗？”

这话像是一柄鞭，毫不留情地到孟忍冬的脸上，将她心中的那些怅惘和失意都碎，再明晃晃地告诉她，孟忍冬，你的情真的很廉价。

只不过纪愉先前失眠，整个人神状态不好，所以系统到了这个世界就以真实形态存在，但现在纪愉已经比最初好很多了，又有几百张保证睡眠质量的卡，为了避免她在这边最后一程的节目里什么意外，系统还是

她咙动了又动，黑眸沉沉，一光都透不来，只顾着看床前的楚南星，唯有毫无节奏的呼声彰显了她的失措。

……

纪愉吓了一，回一看，发现是自己给柯基买的不倒翁被它行摁在瓷砖地面上，发清脆的碰撞声。

纪愉笑着把那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桌上，恩了一声，带着它去外边觅。

“忍冬。”

纪愉看了看面前被搬过来的大面的等镜，哪怕这镜比起寻常人家里放的来说已经足够宽敞，可是跟练舞室那四面八方都是镜的墙比起来，还是显得磕碜。

楚南星面对她的神，想要退，又行止住了，甚至还主动往孟忍冬的方向凑去，抬起手想要去摸孟忍冬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