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乐知时突然凑上来，很轻很快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如同这座城市的秋日，短暂又好。

宋煜两手在风衣外的袋里，一脸悠闲，“有一吧。”

又什么梦了。

“初吻的经验。”乐知时说得磕磕，又没底气。

“你是不是不太满意？”乐知时表情有些懊恼，仰起脑袋，“你不满意对吧。”

乐知时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我觉得你是不会满意的。”

宋煜没办法,时间还早，他打算让乐知时再睡一会儿,于是牵过乐知时的手臂,拿过药膏挤了一在指尖，轻轻地给他之前疹的地方涂上,了几天药，那里的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知他上午十有公共课，宋煜七半就起来,去到公寓小区外的早餐店买了乐知时喜的桂酒和鱼糊粉，上楼已经是八,放下早餐,宋煜来到卧室，坐到床边,看见乐知时还抱着枕睡得香甜，掉的发绒绒的，完全没有觉到有人来。

宋煜一只手撑在被上，弯腰下去，想听一听乐知时的梦话。但他没有继续下去了，又一次陷了沉睡。他的形很漂亮，颜是发红的粉，微卷的浅发和白皙的肤，和中世纪油画里会描绘来的少年形象极为相似，神话故事里，这

听到乐知时糊糊的声音，宋煜哭笑不得,又觉得他太可，完药，又把他的手牵起来，亲了亲乐知时的手心。

乐知时果然又哼唧起来，“走开，我要睡觉……”他翻了个，仰面朝着天板，压着的额发翘起来一捋，看起来有傻气。

他的恋对象很是难搞，嘴角又上扬了一，但还是摇了摇，“还是不满意。”

“那我可以重来吗？那个不算。”

养病这几天,乐知时在公寓休息得太好，本来不太缺觉的人是被宋煜惯了长睡眠者的作息来。

宋煜往前踏了一步，距离缩短为零，他们的膛贴在一起，他说：“可以啊。”

乐知时稍稍动了动，鸟似的睛睁不开，只混地从鼻腔发一些变了调的单音节,最后翻了，还顺便带走了怀里的枕,面对墙继续睡。

经验……”

宋煜伸手帮他压了压，但那撮发比乐知时本人还要倔，他试了好几次，依旧翘着。他打算起收拾一下乐知时等会儿上课要带的东西，但刚要起，就听见乐知时很糊地叫了一声哥哥。

第60章满分答卷

夕温温柔柔地落在他脸上，连乎乎的发都泛着金，他的耳朵发红，被光照得半透明，连细血都隐约可见，像一颗金的贝壳。宋煜地凝视着，希望暮晚一落下，因为这一幕真的很。

乐知时又偷偷看了一，然后飞快地亲了第二下，又退了小半步，很认真地询问对方受，“这样呢？”

可他又希望天立刻黑掉，让他可以在黑暗的角落里拥抱乐知时。

“乐乐。”他很轻地叫了一声，显然是不会有任何反应。宋煜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起床了。”

“不要……棉糖去……”

宋煜挑了挑眉，“没关系，我给你很多次机会。”

他很张地退回到安全位置，也松开了手，慌张看了四周，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