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秦砚把他半扶半抱回病床。

但他再也等不及了，只能握拳,用掌心的刺痛唤回理智，颤声再问一遍。

“秦——”

自从关系挑明后，傅岳几乎步步，但他承认,是他给了傅岳太多作的空间。

为什么不够彻底。

然而他的话连第一个字都没能完全说，就被傅岳冲膛的情堵了回去。

傅岳沉着脸坐下，自觉丑，所以转移话题：“最近你会有什么事要忙吗？”

傅岳连呼都放得轻浅,即便鼓噪的心早就了节奏，也没有声促。他担心这一刻任何空气的动都会打扰到秦砚。

傅岳的手臂被迫压在前,但他没有理会：“秦砚？”

覆在上的瞬间,秦砚睁开了睛。

这不仅仅是一个亲吻。

秦砚的拇指挲着他耳后的碎发,再三的沉默足以说明此刻的犹豫。

就在他睁的前一秒。

他怔怔问：“你说好？”

“试一试吧？”

他脱而：“那我是不是可以吻你了？”

秦砚看他一：“我会陪你

他握住傅岳的肩膀，拉开距离。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心。

秦砚微蹙起眉。

只说这个名字，秦砚顿了顿。

傅岳问：“要试试吗？”

他眸光里爆发的惊喜光溢彩。

“我这一次的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傅岳的声音很快又传来。

他松手,看向傅岳。

秦砚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半步，靠在门框，只来得及把人接在怀里，第一层城门就已经失守。

答案被他轻易说：“好。”

傅岳睑微颤，卷长细密的睫在底投下一片影，敛去了眸里藏的忐忑。

他看着傅岳的双，看着这双睛里似乎永远存在的属于他的倒影。

秦砚指腹停住。

好在傅岳疾病缠还没痊愈，最终因为力不支，没成什么实质的行动。

秦砚的犹豫于是到此为止。

他动作轻缓,捧住秦砚脸侧的手用力得僵疼，却始终没有再一步。

秦砚没意识到自己也被他情绪染,角正嗪着淡淡笑意：“对。”

“我——”

终于听到秦砚肯定的回答，傅岳忽然有些恍惚。

这是他不曾想的问题。

是他总是为不必要的情况让他们之间陷反复的循环。

没等秦砚开，他猛地扣住秦砚的手腕：“你答应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一。

是他拒绝得不够彻底。

听到秦砚的再度肯定，爆炸般的狂喜转瞬淹没了傅岳。

短暂却漫长的等待让傅岳的期待维持得愈发艰难。

目是傅岳放大的眉。

秦砚的神里埋着复杂。

他试着忽略油然升起的不好预，在仅剩的一丝摇摇坠的希望里挣扎。

“傅岳。”

秦砚抬手在他的后脑，微微用力，把暧昧的亲吻变成一个拥抱。

直到今天，傅岳退他的沉默，把这个问题直白而定地摆在他的面前。

而是一次饱期待的试探。

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傅岳的心在这段停顿中狠狠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