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跑过来的服务生也站在不远，犹豫着要不要过来。

不等秦砚回答，他继续说：“我不会参加舞会，如果你有兴趣了解，我也只会和一个人成家。”

到了地方，秦砚把人送到急诊室，看着医生完检查，听说没有大碍，才送傅岳去包扎伤。

着秦砚的睛，轻声问：“就是为了这件事？”

时间过去这么久，傅岳手臂的痛楚稍稍得到缓解，只是前还微微眩着。

但秦砚刚回过，他已经忍剧痛站了起来，面苍白，手上的力还一直没有松开。

听到有顾客正在接耳，又索直接带着他离开了餐厅。

傅岳立刻侧过抓他的手腕，急急也站起来，却没注意到距离，动作间左臂猛地撞在了餐桌边角，发“砰”一声响。

秦砚上前，往傅岳后看了一，果然看到他左臂衬衫的衣料被血迹打，正沿着手臂往下落，在指尖汇聚，砸在地面。

秦砚不打算和他在公共场合拉扯，先说：“松手。”

傅岳仿佛看不见，也听不到除秦砚以外的动静。

一天没吃饭导致的乏力，加上伤受到冲击，傅岳只是需要补充能量，和充足的休息，现在到了医院，这些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再开时只剩气音：“别走。”

然而等到伤理结束，他睁才发现，病房里，秦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别走！”

傅岳上半微微晃了晃。

他骤然起，手里的洒了满也没注意，刚转向门，就见一个人影走了来。

“让我看看。”秦砚看到他垂在侧的左手还在打颤，忽而想到之前他车祸伤到的就是左臂，还未松开的眉皱得愈。

他阖眸任由医生换药，空的右手稳稳握着秦砚递给他的一杯温。

秦砚反手把他拉回。

秦砚很快察觉到他语气有些奇怪。

“秦

“我没事。”傅岳以为秦砚是想转移话题，话落把不断颤抖的左手负在后，“我等了整整十四年，才终于等到你，也用了整整十四年，都没能忘掉你，可你现在只用一天就要和我一刀两断……我不到……”

周围人的视线早被刚才的响引。

傅岳说：“如果你介意，我不会再随意去打扰你，只要你别再躲着我，别这样对我……”

他抓秦砚的手用力得僵疼，左臂崩裂的伤也火烧火燎，可都盖不住心底的急躁。

秦砚皱起眉：“你的想法我会转告老爷。”说完抬腕看表，起，“既然你不想谈，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知撞痛了哪里，傅岳闷哼一声，又跌坐回位置。

“至少给我一个反悔的机会。让我把所有的话都收回，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这时走近的服务生突然惊呼：“呀，是血！”

上车后，傅岳靠坐在椅背，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血。

他自嘲一笑：“也是，你对我避之不及，又怎么会主动来找我。”

见状，也用不着请示秦砚，司机就开车往最近的医院飞驰。

傅岳往后退了半步：“我没事。”

秦砚余光扫过他面前没被动过的餐后甜，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