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睑挣扎着动了动，双眸半睁，循声看向秦砚。

傅岳步伐踉跄，晃悠悠倒秦砚怀里，睡颜还朦胧，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睡觉。”

秦砚伸手绕过他后颈，扶他起来：“去床上睡吧。”

“傅总？”

没有回应。

秦砚眉心微蹙，退了半步，抬手把傅岳扶正，帮他把手里的浴巾围在腰间，才随手拢过浴袍的前襟：“回床上睡。”

直到浴袍系好，才缓缓皱起眉，看向浴缸：“这不是床吗？”

简单冲澡洗漱后，他穿上浴袍，隔着浴帘问：“洗好了吗？”

傅岳没松手：“你去哪儿？”

秦砚移开视线，扶他来，受到掌下漉漉的温，抿取过一旁的浴巾递给他：“一。”

话刚,傅岳睑微沉，敛起一半眸光，细密的睫在他底打下一片影，包裹着他的睡意。

傅岳酒品一向很好。

傅岳反应慢了一拍，任他动作。

还是没有回应。

他站在床边沉默一秒，试图和傅岳讲理，“是你说要睡觉。”

秦砚说：“你——”

秦砚走近一步：“傅总？”

冒着气的珠从傅岳上往下落，留下痕，圈圈氤氲雾气也在本就不断升温的浴室内游，此时也在他旁萦绕。

傅岳应该本没听他说话,握住他的五指还是没有松开的迹象：“你不是说要睡觉，为什么还不睡？”

微的还保留着温度。

秦砚说：“我去换衣服。”

刚才扶他起来，秦砚上的浴袍形状散，只有袍带还牢牢守住阵地，护住了下摆。

傅岳说：“不准去。”

这一幕很熟悉。

他看傅岳在喝醉后行为逐渐低龄化，避免再，于是速战速决。

秦砚于是再回一句：“到另一张床上。”

秦砚只再抬手把浴帘拉起。

他虽然困极了，但看到秦砚递来浴巾，还是伸手接过，然后转过，打算回到浴缸里。

傅岳皱了皱眉,看起来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但也没有多问：“好。”

秦砚把他拉回来：“去哪儿？”

傅岳忽然跌退过来，还沾的背径直贴在前——

所幸他只放了一半，刚才还溅许多，面只没过傅岳小腹，不会有任何危险。

秦砚：“……”

对话也很熟悉。

傅岳顺着他的力从浴缸起，带起片片迹，砸回去发阵阵清脆声。

秦砚微蹙起眉，抬手撩开一角往里看了一，才发现傅岳躺在浴缸里，已经睡着了。

第69章之后的事，顺其自然。

傅岳坐在床沿,闻言抬眸看他,眉还皱着：“明明是你。”

秦砚顿了顿,继续把他扶到床边：“你坐好,我上回来。”

秦砚拿了另一条浴巾帮他简单，又帮他换上睡衣,才牵起他走到浴室门：“你先去睡。”

他忽然松了手,却又倾过来，抬手抱住秦砚腰,半未的侧

，见到这一幕，他摇摇坠的理智更直接垮塌，可奔涌沸腾的血被一层迷雾遮住，连神经都被别人控，让他忘了该怎么反应，连声音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