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好好好。”陈澄赶趴在他上，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话里的逻辑关系，应该也没有特别大的漏，但他还是不确定薄胤有没有真的相信。

陈澄心里打起鼓来，蓦然一把抱住了薄胤的手臂，亲昵地贴上去，：“我知你生我气，觉得我骗了你……可我这不是因为想让你可怜可怜我，好跟我多亲近亲近么？”

“……”

陈澄权衡了一下，：“是。”

薄胤转过脸，陈澄不确定他的表情，索直接掀开了那层纱——

“我……”陈澄刚才真的是被吓到了，都在琢磨怎么坦白了。但狼照背着他走了几步，他忽然脑又清明了起来：“其实，我爹给我留了一个不大的小庄，手下也有几个人，本来我也想着守着这份家业再创辉煌，没想到就给诊了怪病……发现自己命不久矣，我就把庄给了我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跟你很像的那个朋友的孩，自己来这儿想个了结，没想到，这孩居然又派人追过来了。”

“你朋友孩多大了？”

他早该想到薄胤不会有什么表情。

不过……他能理解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情么？

“十五，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了。”陈澄机灵的发现了他要问什么，：“我朋友跟我算是忘年了，不过我说你像他可不是跟他一样老的意思……就是给我的觉，气质你知吧？气质很像。”

薄胤没有说话。

后向陈澄行礼：“属下告退。”

这家伙虽然是情缺失，但脑又不傻。

“因为治不好。”陈澄：“我不想留在庄里，我不喜他们用同情或者可怜的光看着我……所以我跟你在一起就觉特别自在，比起被别人照顾，我更喜照顾别人。”

“怎么？”

一

薄胤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

薄胤耐心极佳的听着，见他好像说完了，才：“生意人的庄上竟还设有护法一职？”

一个瞎背着一个瘸，瘸趴在他上指着路，瞎慢吞吞的下了山。

薄胤忽然了一下手臂。

薄胤语气平静：“你方才说，要解释什么？”

“那个是说着玩的，年轻人样多，其实就是普通护卫。”

他起重新蹲在陈澄面前，：“我们下山吧。”

陈澄哪儿能让他跑了，立刻死抱着不丢：“哥，好哥哥，你就原谅我吧，我这样也是于喜你呀。”

陈澄：“咳。”

“对啊，我喜你。”陈澄说罢，赶又表示：“不过不是那喜，是那喜，就，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喜，欣赏。”

薄胤停下动作，微微偏，慢慢：“喜我？”

薄胤抿：“你说你幼时被主人待，是骗我的？”

他温，是薄胤抱惯了的，下放在肩膀上说话时，绵密的呼很轻的搔过了耳畔。

等狼照带人离开，陈澄立刻来看薄胤。薄胤安静的坐在那里，保持着他方才离开时的姿势，帽的轻纱被风动，有谪仙似的气质。

可怜可怜我……跟我多亲近亲近……

“你生了病，为何不治？”

行吧。

薄胤任由他搂着手臂，半晌才：“嗯。”

“那个……”陈澄：“我的人走了。”

“现在就下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