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我猜就是这样，所以怕影响你白天没打电话，你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哑了？”

李纳：“好的。”

他正想说些什么，手机来电了，是李妈妈。

在一旁安静如的季理又一声“WOC”爆。

“妈妈你快去看看外婆，她摔倒了！”李纳急着喊。

李妈妈：“纳纳，今天玩了什么？我一直在等你的照片呢！”

听到妈妈的声音，李纳又回想起刚才那个梦中妈妈在救护车上哭泣的样，泪又忍不住落下来。

李纳：“玩得太兴，忘记拍了。”

那边对话还在继续——

“纳纳，怎么了？”

是李妈妈，理说现在她应该还在上班，但是她想着今天是她的妈妈第一天照顾纳纳，有些不放心，就请假提前下班，顺便买了菜。

只有李爸爸蹲下来捡起李妈妈丢下的东西，嘴里还念叨着：“那么急嘛？赶着去投胎啊！哎呀，这是五香，我喜。”

李纳：“妈妈。”

李妈妈：“乖，我挂了啊，有事微信聊。”

李纳这才想起今天忘记拍照片给妈妈看了。

李纳：“知了。”

楼下餐桌旁坐了几个人，分别是季理、季外婆、季家司机，还有一

李妈妈听到李纳的话，吓得手里的包和菜都丢到了地上而不自知，上向家里跑去。

李纳：“还没，我现在在同学的外婆家，妈妈你就放心吧，你吃晚饭了没？”

李纳努力睁开，看到是季理在一旁大呼小叫。

“WOC！你睡觉还吗？怎么了那么大一滩？”

李纳：“……”

季理心想待在这里听人母说话不太好，就先离开了。

再后来，李纳家里的事传到了学校里，他读的是九年一贯制学校，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考试成绩一直是全校前三，此后的五年里他的成绩逐渐下降，泯然众人。

“你快啊！”李纳往前跑一段距离，看到李爸爸在后左摇右晃走着，又跑回来拉着他爸爸，急得满大汗。

最后李外婆被救护车接走了，可惜在半路上就去了。

李妈妈：“吃了，我儿就是贴心，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生错了别。”

“喂，你给我醒醒，怎么睡个午觉还睡这么死？你属猪的吗？”

李妈妈：“又生气不说话了？哈哈哈，纳纳啊，在别人家借住要勤快一，嘴甜一，知吗？”

“急什么急？万一把我也摔了怎么办？”李爸爸甩开李纳的手。

再然后李妈妈就和李爸爸离了婚，李妈妈娘家的亲戚因为李外婆到李纳家第一天就了这样的事，也和李妈妈断了往来。

—

，到现在还不是很清醒，脚步也是虚浮的。

李纳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但好像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把他拉去。

和妈妈打完电话之后，李纳打开手机摄像看了自己的样，还好睛不是很红，他脸上的泪痕，背起背包下了楼。

原来那一滩不是是泪！有必要吗？不就是被人冤枉了派所吗？

他接起来——

李纳也赶跟在李妈妈后。

李纳：“我今天去游乐园，然后坐过山车的时候太吓人了，就把嗓喊哑了。”

李妈妈：“那你晚饭吃了吗？晚上住的地方找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