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意思反复重复着,最后一句已经轻的如同喃喃自语,带着找不到方向的迷茫。
祁让没有声。
尊严已经被踩到了泥里,池舟难堪的不敢去看一旁祁让的表情。
随后他转看向池舟,没有移动手机,
没有人会把一个还未成年的孩的话放在心上,池父也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未在意。
“你今天要不要先和我走?”
祁让将池舟带到了客房,又给他选了两全新的睡衣。
他将避开自己视线的池舟从地上扶起,挡住了池父接下来的一拳,然后打开了手机录像,对着门的民警说
:
“你一定很失望吧。”
随后是闷沉的击打声,和东西散落在地上叮叮咣咣的声音。
池母里还带着泪
,此时却轻飘飘的笑了一声,
他攥着床单,尽量不失态的钻
了被
里面,然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成了一团。
“刚才囚禁和打骂的画面我已经拍下来留作了证据,如果以后再有第二次,我不确定还会选择息事宁人。”
别墅区的位置偏僻,最后还是警察送两人回到了祁让家。
“禁闭、捆绑、打骂,已经可以构成待罪了,且他们两人都有涉及,您现在不打算
行拘留吗?”
“我不怕他们打我,就怕他们对我好...”
,然后就见到一个平时经常现在财经报刊上的人面
沉的从她
边撞过,走了
去。
“为什么会有这人,对你不好的时候恨不得用最难听的话来侮辱你,对你好的时候,又好的不能再好,所有亲戚又都会说你该珍惜。”
房间安静了几秒。
“你说实话,这真的是偶尔一次,还是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池舟垂看不清神
,过了片刻后才对着祁让缓缓说
:
“他们不怎样...都是我爸妈。”
光亮灭下的一瞬,无边的恐慌就铺天盖地的挤向了池舟。
池舟坐在床边看他关灯的动作,叫住了他,
毫无缘由的就是一句指责。
“我曾经也恨他们恨的要死,可是他们一对我好的时候,我又觉得他们是我的。”
祁让没有动作的等着池舟选择。
而祁让也在此刻才知,原来一个人只要
上父母的
衔,就对另一个人有了肆意打骂的权利。
祁让在这一刻说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关了录像,将手伸向池舟,难得有些不确定的问:
祁让除了上一世,其实几乎没有过对亲情的验,但他知
这世上关于父母和
“好好睡一觉吧,什么事都等明早醒了再说。”
说完又在离开房间时看着池父笑了笑,
没有上床,而是坐到了床边的地毯上。
被民警拦住的池父面稍缓,冷哼一声后抱臂站在了墙侧。
“你今天带他走了又能怎么样,他可是我儿。”
然后在他将手握自己后,转
对池母扬了扬手机,
“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睡?”
祁让伸手拨了下他额上的碎发,算是安抚。
又过了很久,等池舟觉着祁让渐渐平稳了呼
,他才张
说
:
“畜生。”
祁让伸手了下眉心,嗯了一声后,关灯走了过去。
“听说您是搞风投的,不巧,我也很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