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遇又看了他一，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是很想理你”。

“你把他打赛克不就好了吗？”

他对徐琼不说掏心掏肺，也能称得上是真情实意。可对方的心从一开始就是冷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骗局。从练习室的第一个关心起，他就在对方的引导下一步一步地走这场戏，成为里面可有可无的丑角。

他想起自己那天走房门前说的那一句话

林舒遇拒绝：“别。”

“找几个大汉，让他们……”沈愿明了一个圈，把香烟了圈里，“嘿嘿嘿了？”

沈愿明“哼”了一声，抬手就把林舒遇刚开了的那瓶抢了过来，往嘴里了一。

？”

“怎么这么早？”

耳边恍惚传来了一声琴音。

舆论攻击的方法或许好用，但不仅会害了周时彦，很可能还会把他自己拖下。比起林舒遇，公司显然更看重徐琼，对方的经纪人和背后的团队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敢拿自己去赌。

不过照徐琼的格，那天晚上的事居然没有传一风声，倒是有些奇怪了。

林舒遇盯着天板了神。

“哪家小孩这么惨，大晚上的还要练琴。”沈愿明怜悯地说。

“我自己喝，你渴着吧。”

林舒遇没骨似的靠在了后的靠垫上，伸了个懒腰，顺便还给沈愿明翻了个白。

沈愿明俯拿了一罐可乐，开了后又闷下一，发了一声愉悦的息，全然忘了自己之前说过的那番话。

琴声离得很近，最多和他隔了三层。

林舒遇差不多能猜他后来为什么选择了周时彦。因为周时彦和谢延更像，尤其是中时期的谢延。徐琼找到了更相像的替后，自然要抛弃自己这个残次品。

他转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可乐，确定了还在保质期，才抱着走到茶几旁放下。

“这个事情总要解决的。”沈愿明从袋里拿了一盒女士香烟，叼在嘴里燃了，“打一顿太便宜他，反正我是不尽兴。”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后悔了。

“我今天可是提前了三个小时就开始化妆呢，还不是为了打扮得的再来见你，让你有一个好心情。”说着，他便挤了来，毫不见外地在客厅了逛了一圈，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你这边的设计比我家舒服多了，要不我把房卖了过来和你邻居好了。”

“我最近减，不喝可乐。”

“我只觉得恶心。”林舒遇冷冷地说，“换你你也恶心。”

林舒遇的心里闪过一个念，虽然不可思议，但直觉告诉他他的想法或许是对的。

“你之前不说录了视频吗，脆放P站去吧。”

林舒遇：“……”

他听着乐声走到了台，向斜下方望，正好可以看见谢延家里的光亮。

林舒遇瞥了他一：“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就不应该问。

林舒遇默默地往旁边一挪，给他让了位置。

“我第一次见到徐琼就觉得他不像好人，你看吧，还真给我猜对了。”他抿了抿嘴，掉上残余的可乐，没心没肺地说，“你是替，他那个新也是替，啧，人间惨案。”

“那样惨的是周时彦。”林舒遇说，“他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