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

谢老爹仍住在这个老旧小区，颇有见识过纸醉金迷后回归平淡的意思。

“原书全文，主角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行为。”庄听澜的用词受他的格职业影响，一都不蓄：“以全书基调论证，如果当时你们上床了，剧情可以判定崩坏。”

“原书的结局是什么？”

见他回来，谢老爹开心的不得了，嚷嚷着今天一定要顿好的。

翻到记录册的下页，庄听澜对着段绫的一系列资料说：“主角没有上任何人，直到二十五岁，所以只要五年后是这样的结局，实验二就算完成。”

……

撕下那页纸张，庄听澜将其成一团，丢了垃圾桶。

“经观察，实验一失败了。”

穿越这事情对于谢宁来说，是眨间就发生的，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能凭一己之力穿越回现实，如今听庄听澜这么说，怔忪半晌才消化。

“谢宁，你想回到现实么？”

他艰涩：“所以你选择了二，给段绫下药？”

下午时分，咖啡店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桌调情的情侣，他们所在的角落寂静无声。

白天回来撞不见谢老爹，要是晚上回来，段绫找不到他，又会缠人的跟来，所以这段时间，谢宁回来的频率的确有变少。

两年后是原书段绫回国的正确时间线，五年后则是全文end的时间。

谢宁：“……”

“我选择的是一，剧情崩坏远比顺应剧情更快得结论。”庄听澜表情有些遗憾，看着记录册说：“因为你的现，当时的剧情已经偏移轨，理想情况下，那场宴会可以一举崩坏剧情，为实验得结论。”

被推厨房的谢宁一顿，劝说：“我们两个吃就好了，他还要照顾妹妹吧。”

“谁说的！”谢老爹说：“你不在家，我经常叫他来吃饭，提前给粒粒带回去一些就行，他一个人多孤单啊！”

明明声称谢老爹叫他回去只是临时编的理由，可在和庄听澜的‘心理疏导’结束后，谢宁带着堵的心绪，真的回了庄林小区。

“实验？”

庄听澜没有威也没有利诱，就连问话时，也依旧是无波无澜的语气。

“等会儿你去楼上，把小孟叫来一起。”

再度看向他时，庄听澜的眸光很冷，是淡漠的清冷：“距离下一段剧情线还有两年，要行实验二，需要一切回到原轨。”

“没有结局。”

半没有被抓包的慌，庄听澜平静地说：“为了实验。”

谢宁没太听懂；“什么理想情况？”

“…那时果然是你下的药，为什么？！”

可无论他还是庄听澜，都没有穿越回到现实世界。

如果他和段绫发生关系就算剧情彻底崩坏，那现在岂不是已经崩坏了。

没来得及讨伐，谢宁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谢宁脸苍白，定定回望：“万一顺应剧情，还是回不去呢？”

所以当年下药，不是为了坑段绫，是为了坑他是吗？！

“实验回去的方法，我想到两，一时让剧情崩坏，二是顺应发展，直到度过中的时间线。”

谢宁握新端上的咖啡杯把手：“你看完了整本书？”

庄听澜承认，一语双关：“我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