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心里猛然明白了过来，“你是想说……”

特意看了一日历，边家的那几个孩，都在学校读书。

向序远独自愣神了片刻，思绪回转过来，又将掉落在地上的茶杯，重新捡了起来，这个孩是路胜安的，还是说……

是桐竹和他的孩吗？方妙芸一直瞒着他的，就是这件事？

“你是我的父亲吗？”牧远竹的语气好像没什么变化，脸上也没有多少惊讶。

“您要是不回答的话，那我就权当您是一个陌生人了。”牧远竹的语气，已然冷漠至极。

正在路上闲走的牧远竹，却是不知，他现在已经成了某人心中的波澜，他只顺着他记忆中，和少爷一同走过的路，步缓慢地往前迈着。

他的睛微微睁大，里面带着几分震惊和不可思议，又朝外仔细地看了几，这……这个孩的长相，怎么会跟桐竹如此相像？

他有些显皱的面容上，却是悲自涌了上来，眶边缘之，似乎已经有了发红的迹象。

但是当他准备回边家的时候，前面路的正中间，却是莫名现了一个挡着他路的人。

“请您让一让。”牧远竹瞧着，站在他面前的人，年岁似乎比他大不少，说话之间稍带着客气。

牧远竹察觉到，前人的情绪变化，那双相似的睛里的情绪，让他想起了，他初回忆起少爷时的场景。

就好像那些他陪伴他的岁月，会和他不停歇的步调一样，长时间的抚着他。

周六是停课的日，他觉得他们年轻人，应该会来玩一玩的。

“他没告诉我的事情。”牧远竹停住步，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向序远的面容，“但我知很多。”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牧远竹的言语，却是不客气了起来，他不喜别人随意过问他的生活，除非是他乐于亲近的人。

可这人似乎是故意来拦着他路的，就那么站在他不远，似是一定要拦下他。

但是看到里面走来的人的样貌时，向序远手里端着的茶杯，却是猛然跌落了下去。

他的确是他的父亲，可他从没尽过一天，作为人父的责任，这又让他觉得自己没资格。

“我……”向序远想说，他是他的父亲，但他中只吐了第一个字，其他的话就再也说不。

他的心里，一时之间糟糟的难以平静下来，搭放在桌上的手，却是有些小幅度地发抖起来，同时睛也有些泛酸。

“你……”向序远看着，牧远竹这熟悉的样貌，许多话仿佛哽在了，只开问了一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牧远竹不与这人多作计较，想绕过他，继续前行。

向序远听到牧远竹这话，却是不知该好，还是不该好。

“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向序远不知，牧远竹心里是怎么看待他的，“但是你母亲并没有告诉我，她怀了孩。”

他独自被瞒了那么多年，竟是不知……不知这世上，还有一个他亲生孩的存在。

大约人的情绪，会有很多相像之，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之间的情绪，则更加容易共通。

“你……”向序远看到，牧远竹要走的动作，忙伸手阻止了他，“路胜安应该把事情，都告诉你了？”

“所以，您是想表达什么？”牧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