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温染一阵肝颤。

温染当时见他笔走龙蛇地把每一论述题的答案都一一写下来，只想当场跪下喊爸爸。

温染：“……”现在请病假还来得及吗？

“厉害啊！”

温染只得自己着想答案，“天……天人合一？”

用没受伤的手心托住半边脸颊，温染呆呆地直视着前方。

然而温染昨天本还没看到这里。

然而很快他就神起来了。

文吾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先生，自一来便将整个屋的温度都陡然降低了好几分。

温染顿时星星：“看学神~！”

，看向了旁的白哲。

这本不是夸人嘛！

这是这次考试的一考题。

言下之意便是别想着帮温染。

然而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温染考砸了，多少还是有郁闷的，加上昨天忙活了一整宿，此刻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噗嗤！”

他异想天开的答案自然招来了旁同学们的嗤笑声。

很快，温染就被挤人堆了，前只剩下把白哲团团围住的那些新生的背影。

“你也太厉害了！”

许是都察觉到了先生的语气不太寻常，学生们很快就品了先生话中的嘲讽之意。

“哈哈哈哈哈哈！”

……

“这次考试，整都还不错，不过……有一个人的答卷倒是颇为与众不同。”文吾眯起睛开始打量起下面的学生来，目光从温染的脸上也慢慢划了过去。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哲边已经涌过去了一众新生。

他不禁想起了当初在大铭恩府，白哲的兄长白蔡是如何妒恨白哲这个弟弟的，其实从那时便可以推来了：白哲小时候一定是学神级的人，学什么都超快的吧。

白哲察觉到他的视线，随即也转了过来。

当然是填在了另外的纸册上。

这整个过程行云，一气呵成，白哲提起笔来便不带停下来思考的。

“这位就是第一名白哲吧？”

坐在他旁边的白哲用小纸人划了一串答案来，正要想办法给他递过去，可惜前面的文吾睛实在太尖了，他看不到纸人但是看得清他们二人的动作——

昨天夜里，白哲为了帮他通过文吾的考试，耗了几乎一天一夜的时间，把文吾丢给温染的那几本厚厚的空白书册全填满了——

“恭喜恭喜！”

白哲作为新炉的第

文吾手里只握了一瘦长的戒尺，其它的一概不拿，温染看到那戒尺的一瞬间立坐直了。

但是他还是没料到他徒弟居然能够优秀成这样。

学生们对他既有仰慕又有畏惧，毕竟是书院最严格的先生之一。

那堆书，他昨晚还没完全看完呢，今天应该不会当众考他吧……

“温染。”文吾冷冷将温染叫了起来，“你怎么看南一族的‘天人说’？”

“白哲！”文吾喝住了他，“我知你都会，但是你不是温染。”

因为上午的课居然是文吾的！

“简直，‘惊为天人’。”

温染这边胡思想着，前面开始上课的文吾便提起了今日放榜的学考的事情。

“看什么？”

放榜结束后，书院负责的先生便来组织新生们学堂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