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上，他实在没有经验，但至少记得在调教师那里学来的技巧，好歹知如何用嘴伺候肖衢、如何用迎合肖衢的侵犯。

经理与肖衢说成顷没有大碍，显然是往轻了说。事实上，成顷遭了不小的罪，烧迷糊，下方胀血，加之重伤痊愈不久，需要悉心温养，并非几日就好得了。

普通房间的浴室只有洒，没有浴缸。即便有，以他现在的状态，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也很难躺浴缸里。

“嘶……”

他撑在的砖上，张急促息，脚趾与手指蜷曲，痛得像被针扎一般。

须臾，他伸手，颤抖着将龙拨到一边。在渐渐蒸腾而起的白雾中，沮丧而困惑地掐着自己没有肌的手臂。

但现在疼痛如此清晰，像一把亮堂的声音在提醒着他——别怕，你还在。

但没有用，疼痛像是被突然唤醒了一般，不他如何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受，仍是发了疯一般在里窜。

相守一辈这事不用妄想了，他时日不多，又在医院浪费了两个多月，若是再休养，如果哪日说消散就消散了，那便是彻彻尾的永别。

站在洒下，他没看与冷的方向，就乎乎地拨开龙。顷刻间，冷从上方兜浇下，他反应一滞，在冷打在膛时，心脏几乎骤停。

虽然到后来，他已经将一切予本能。

但成顷不敢将时间浪费在休养上。没谁比他更清楚，自己好不容易才回到肖衢边，而剩下的日过一天就少一天。

后悔虎蛇尾，只学了怎么服侍人，没在意怎么在事后让自己好受。当时，他本没有想过离开肖衢的床之后会怎样，本不在意是不是会病得引来医生。

“永别”二字如梦魇一般，成顷挣扎着醒来，换上不久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黏腻的像当年从里不断涌的鲜血一般。

他抓住自己的手腕，迫使自己停下掐手臂的动作。

这是拾一间普通房间，空的，没有侍者，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药味。

床上下来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他赤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走了几步，脚上发虚，不小心扯到了伤，痛得趔趄倒地，膝盖重重撞在地上。

他跪在床上，上半伏在被褥里，似乎只有维持这个姿势，才没有那么难受。可这个姿势又那么屈辱，就像等待被一样。

“不。”他甩着，又开始息，像呼不过来似的。

而现在，他不知该怎么办。

着眉心，试图将那副画面赶去，却终是失败了。

不要这么脆弱，他默默在心底对自己说，这伤病算什么，跟你以前受过的伤一比……

他支起，钻心的痛从被撕裂的地方传来。他拧着眉，动作缓慢地侧过，尽量不让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受压。

输了一宿的，他的烧已经退了，但无力至极。

第4章

这不是你的！

最坏的情况，说不定在完后，这就不再属于他。

白玉一般的肤，被掐了浅浅的红痕。

他趴了一会儿，忍过刚醒来时难耐的疼痛，终于想起自己应该去洗个澡。

他抓着膝盖，缓了几秒才卖力站起，扶着墙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