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琛沉了气:“你了解过我吗?”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季幕面红耳赤:“学长?”他轻轻地喊他,声音挠着顾远琛的耳。
“季幕。”
张嫂接过他手里的粥,赶忙劝他坐下。
可顾远琛好像不记得了。
陆秋远无可奈何,只能先应下来,反倒是顾远琛开:“爸,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季幕说,您和张嫂先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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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琛冷静:“如果你了解我,那你就该知
,我13岁那年去念的初中是国内数一数二的Alpha学院,我是校内的第一名。”这个第一名,不仅仅是成绩,也包括他作为一个Alpha的自控能力,以及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
什么都没有用。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明天似乎又要降温。季幕连一件厚实的衣服都没有,他到底是怎么回的国?好像什么准备都没有,他也好像什么都不想拥有。
季幕当然知这些,顾远琛在邮件里曾和他提过,就一句话,季幕也牢牢记住。
可季幕不愿,是站着,像是怕自己一妥协,陆秋远又要责备顾远琛一样。
“所以,你本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顾远琛直截了当地说。
顾远琛解释:“所以,你不
是服用抑制剂也好,或是不服用也好,无论你怎么顺着我的心意去讨好我,都是没有用的。”
“不喜了,那就是不喜
。”
“……”
他给人一孤苦伶仃的
觉,少了小时候的活泼与傲气,如今的季幕,一
都不像那个
生惯养,受不得一
苦的季家少爷。
误会好像在不断地加,季幕对他的误会,抑或是他对季幕的误会。
季幕急了:“为什么要这样说?”
“他还病着。”陆秋远提醒顾远琛。
“陆叔叔,是我自己要吃的,不是学长的错!我不想在这一年里,用信息素契合度来绑住学长,所以我才吃的,不是因为学长说的话!”说着,季幕的眶微红,
泪毫无预兆地
落,“全
都是我的错……”
然,自然是站不稳。幸亏张嫂在他边扶住了他,才没使得季幕再次跌倒。
“我知。”可有些话,就算季幕病着,顾远琛也要说。
“学长……”
房门被关上了,床柜上的粥还冒着
气。松
的香气
温
的空气里,在房内弥漫,是让人觉得舒心的味
,如同一个家的气息。
“……”
突如其来的,顾远琛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们初见,是在你11岁那年,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分别了。从此之后,先是邮件,后是电话,那八年里,我们从未见过面。”
“所以,信息素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两情相悦后的关系洽剂。只要我喜
,哪怕与那个人的契合度只有1%,我都可以不顾一切地去
他。我爸爸所
持的
契合度,只是一
无形的枷锁。过去的八年里,我们相隔两地,也不是靠契合度在维持彼此之间的关系。”
“先吃一粥,然后把药吃了。”顾远琛分得清轻重,他督促季幕吃了半碗粥,彼此沉默十分钟左右,他把药递给季幕,看着他吞下。
季幕听话地照着他说的,一丝抗拒都不存在。他在顾远琛面前,比乖巧的木偶还顺从,只要顾远琛愿意牵引其中的一
绳线,季幕就愿意为他奉上四肢的调动权。
顾远琛让季幕坐到了床边,顺手拉了一张凳过来,坐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