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只有这些衣服吗？它们好像都……不是很适合我。”柳寻笙照秦狰教他的那样，用手在屏幕上拨拉着，可是他看了好半天都没找到几件合适的衣服。

说完他就选了几件看上去布料稍微多些的衣服，就坐在枕上等着秦狰给他买。他还仔细看着秦狰如何作，把顺序都记下来了，好好学习如何现代生活，毕竟他不可能永远都是这么小一个，等他能够化形成大人了，就能像前辈们那样隐匿在人群里生活了。

秦狰搜索的是娃衣，搜索界面来的几乎都是现代款的，不是短袖就是，柳寻笙以前都是穿及踝长袖的羽衣，不是很能接受这些把手臂和小都在外面的衣服。

“是呀。”柳寻笙，“我要躲开太嘛。”

虽然柳寻笙知如今时代已经变了，现在有很多人们都是穿这样的衣服，也不会被骂伤风败俗，但叫他自己穿他却是接受不了的。

“你知的还多。”秦狰一听就知柳寻笙肯定有自己思维很久了，只是最近才化形，估计在书房的时候就没少偷窥他，挑了挑眉梢，“你在书房时，是不是老是自己偷偷挪盆。”

这个念付诸实践，不然估计小牡丹哭都要哭死了，他又折回大床旁边，从屉里拿了个自己不用的手机，打开后淘宝，对着柳寻笙招招手：“笙笙，过来。”

“真的呀？”柳寻笙眸光亮起，在看到秦狰后立兴致地看向屏幕，嘴里还念念着，“秦先生，这就是‘手机’吗？我见你用过呢。”

秦狰刚想再说他两句，结果在想起另一件事后也沉默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卧室的时候，从来不喜好好穿衣服，柳寻笙是的时候也能看到东西，那他把昆山夜光的盆搬到卧室以后……岂不是？

男人的嗓音低沉淡漠，听着没有什么情绪，但他的话音落到柳寻笙耳中后，却叫他怔住了。柳寻笙并不知，他在乌发遮挡下的耳垂已经变红了，他只知明明“笙笙”这个称呼是他让秦狰叫的，可秦狰真这么叫他了，他反而不希望秦狰这么叫了。

因为秦狰这么叫他时，他觉自己怪怪的，既害怕秦狰如山庞大的躯，又有些害羞——然而他不该到羞赧的，他又没什么，秦狰也没对他什么呀。柳寻笙趴在自己本的上半晌没动，秦狰却以为从落地窗到床上的距离太远了，柳寻笙过不来，只能亲自走过去将柳寻笙再次拎起，带到自己床上，把他放在枕上，又找了个手机支架把手机架在柳寻笙面前，对他说：“看看，你喜哪些衣服，等会就给你买。”

“喔，那我就穿这些吧。”

柳寻笙也不挑剔，乖巧。

算了算了，他又不是人，和他计较些什么？反正他有的柳寻笙也有啊，秦狰目光缓缓下移——虽然小的有些过分，几乎都看不到，但还是有的。

这么暴.的衣衫……连客栈里舞的那些妖都会不会穿呢。

于是秦铮鬼扯：“现在不是你那个时代了，人们都穿这样的衣服，你再传你那样的衣服别的人见了会很奇怪。”

秦狰知柳寻笙想穿什么样的衣服，不就是古代那长袖飘飘的羽衣？这娃衣也不是没有人，但是他就莫名地不想给柳寻笙穿——想看看柳寻笙穿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