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故意推开我吗，陶昱？”陶昱没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

张臻弈还在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时，陶昱又继续说：“我查过他，他在那个圈里向来都玩得很大，而且很喜SM。”

“你想借着我这段时间被调查，彻底把我移你的计划是吗？”张臻弈长吁了一气，“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话，警局里就没人可以帮你了，你拿什么去跟他们对抗？”陶昱将又一烟扔垃圾桶，转过来面对张臻弈，神冰冷的让张臻弈到有些陌生，“李敬齐可以。”

“小心什么？”张臻弈微微皱了皱眉，他不理解陶昱为什么这么死撑着，明明已经很煎熬了。

张臻弈咬了牙，愤恨地说：“段旭峰那么恨他，你这样会害辰陷多危险的境地你明白吗？”“我不会让李敬齐死的，而且，他们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张臻弈撇了一下嘴，无奈，又有些纠结。

“你铁了心不告诉我？”半晌后，张臻弈突然开问。

陶昱简短的回答也没有丝毫犹豫。

张臻弈迫自己回了泪，圈也红了。

陶昱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想替他掉了泪。

说完，他又将钮扣上，陶昱没说话。

陶昱说。

张臻弈的手上卸了力气，他的内心被内疚和自责满，像是窒息了一般无法思考，毕竟最初是他把李敬齐拉来的。

“我知你对他没那个意思，”陶昱抢先说，“但他对你的执念可不小，他蠢是蠢了，但可一也不单纯。”

张臻弈转倚着墙，“陶昱，你也只是想知当年的真相吧？如果你坦诚一，多信任我一，事情会简单很多，你也不想看到更多人被牵扯来吧？”陶昱尽了最后一烟，丢掉烟，他也说不清楚，他所执着的真的只是当年父母死亡的真相吗？当初那噩梦般脖颈的冰凉的，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影，让他心有余悸。

“辰？”张臻弈抓住陶昱的衣领，凶狠地质问他，“你要拿辰筹码？”陶昱控制住他的手，“不是筹码，只是利用一下，他可以很好地帮我制约住段旭峰。”

他伸手摸了一下记忆中那把刀所抵着的脖颈的位，开问：“杨元义找你了？”“嗯，”张臻弈起初也以为是自己喝醉断片了，但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那天是你接的电话吧？”陶昱没接他的话，反而说：“去的话，小心。”

“不要伤害辰了。”

“杨司洛，”陶昱又了烟，夹在两指间，并没有燃，“别拿他当小孩看。”

“嗯。”

他将自己靠在墙上，低下，泪不争气地划过脸颊，沿着下滴落。

三年的卧底工作已经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本来他可以彻底摆脱这生活了，又因为自己不得不再次面对内心暗的记忆，如今却还要再担负起本属于自己的那份伤害。

“我……”张臻弈想到杨云义在电话里说的话，陶昱那天应该也听到了，他心想陶昱可能是误会了，就想解释说自己跟杨司洛不是那关系。

陶昱捧着他的脸让他

张臻弈沉默着，许久没再说话，陶昱手中的烟已经燃了近一半。

张臻弈避开他的手，自己抹掉了泪痕。

张臻弈觉得心脏猛地一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陶昱也重复：“有李敬齐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