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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2/2)

因为觉得很奇怪,目睹了这一切的他把那一幕牢牢地记了下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更受伤的明明应该是听到这番话的父亲,可看起来更难过的,却是说话的母亲。

“你妈在明知我爸已婚的情况下还是和他厮混在一起生下了你,”姜一宁冷笑一声,回忆着母亲那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楚表情,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沉,“你哪儿来的脸理直气壮地问我记不记得?又哪儿来的脸算计我?难不成还觉得我抢了你的东西不成?”

之后,父亲借着酒劲儿和母亲大吵一架,大意是“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情你竟然嫌弃我脏”——说是吵架,其实和父亲单方面又哭又闹也没太大的差别。

凭什么?

“吵架”的结果他并不知,只知父亲在客厅睡了一夜后,又去给母亲歉,求她原谅,求她不要离婚。

那次父亲因为应酬喝了不少酒,回到家时已是半醉,见了母亲就往她上扑,一边亲,一边扒着她的衣服,说要给他添个弟弟妹妹。

论长相格能力,他哪里不如姜一宁?姜一宁拥有的一切他难拥有其中至少一分吗?他难就没有权利讨要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地位和财富吗?

同样是姜药集团总裁的亲生儿,姜一宁从小到大都受尽拥,轻轻松松靠着家里了明星,还娶了他远远不上的于萧;反观他呢,一生就被父亲赶国门,在国外无依无靠地长大,只能用跪有钱学长的方法才能勉接近这个圈的边缘。

那时的他还不真的理解轨这件事,也听不懂母亲话中的义,更不清楚父亲在外的飘飘彩旗,从此便安心了下来。而等他意识到父母之间永远都会有修补不了的裂痕,已经是几年之后事了。

本来,他对这个理论上存在的私生并无特殊受,毕竟当年错事的人也不是他,但当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目的不明地向他诉说自己这些年的“悲惨经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压住心里升腾而起的负面情绪。

“姜桐,”母亲连名带姓地喊,“因为离婚太麻烦了,所以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但是你早该明白,我们已经不是当年那关系了。”

“我当然不敢觉得你抢了我的东西,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自己是这样生的,可惜人并不能决定自己的父母是谁。”

姜一宁觉得恶心极了。

可是这些心里话,他没办法说——在场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正港少爷小,天然就站在姜一宁那一边,没有人会理解他的。

家赶回了自己房间的他偷偷开了门,从里往外看去,就见母亲利落地推开了父亲,,“你下次喝完酒就别回家过夜了,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想不带问过我意见么,我可没有染病的兴趣。”

下属的,不然迟早得被总是犯错的打工仔气死。”

他放了语气,努力地摆可怜的样,“你可能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没有家的女人在大洋彼岸独自养育一个孩是什么样的光景,但这就是我无法选择的人生,也是我没办法挽回的遗憾。”

张思桐面一滞。他还真是这么想的来着。

小心地瞄了一于萧,发现她眉皱得死死的,里也无一丝赞同或可怜张思桐的意思,他松了气,翻了憋了有一会儿的白,“你知不知我爸当时给了你妈多少钱?你既然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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