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凡瑜这么问，齐卫东看起来有些委屈，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终于，“可以。”

他说的平静坦，像是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耻或不堪的事情。

颤了颤，神里尽是无辜茫然，“我不知，小时，我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不太正常。”

虽说他早就明白了自己过去的傲慢与愚蠢地伤害到了苏凡瑜，可在此之前，苏凡瑜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温和又释怀，像是已经彻底痊愈了一般，让他误以为他们之间剩下的障碍只需他磨泡就能消除。

觉得我卡的太不了解我了，就这半章怎么够我写到23333觉得他俩上床就会和好的太不了解星星了，星星就算跟小钊上床也是把他当XX无情的23333

他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了，脑门上布满了汗珠，睛也始终的，不能说是楚楚可怜，但确实在往日的颜值基础上，更添了几分迷之魅力。

“算了算了，”苏凡瑜摆摆手，又一指他的，“这个，你自己能搞定吗？”

齐卫东这个人上缺很多，但却并不是一个撒谎的惯犯。苏凡瑜姑且信了他，“那你好好想想，刚才碰到了什么人？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苏凡瑜想翻一个白然后摔门走人，脚却无论如何迈不动，甚至还能觉到自己下半的蠢蠢动。

齐卫东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愿意还是反应慢，半天都没声。

“可那个时候你并不知我是谁，”苏凡瑜不为所动，“知我是谁的你和我上床的时候说，关了灯，我和其他人就差不多了。我没办法迈过这个坎儿，齐卫东，你要不就自己解决，要不就答应我的条件。”

“啊？”齐卫东吞了，可能是因为药的关系，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又缠缠绵绵，“那万一，我自己搞不定怎么办啊？”

齐卫东歪了歪，没明白苏凡瑜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这里是二十四楼，没狗仔拍。”

“我刚才喝了……”齐卫东努力地回忆，“十一、十二、十三、十四……”

如果二十三岁的齐卫东在宾馆碰见苏凡瑜之后，注意到了他带给他的夜宵，注意到了他那与其他人并不相同的神，注意到了他在被自己贯穿时，饱蘸意的声音，一切会不会不同了？

纠结半天，他终于，“要我帮你也行，但先说清楚，只是上床而已。”

“我不想提醒自己和我上床的人是你。”苏凡瑜解释，“你应该也不是很想看到我这张脸吧。”

“哦对了，还有，”苏凡瑜看了一拉着薄窗帘却依然亮堂的窗外，“拉遮光窗帘或者你把睛蒙上，选一个。”

但齐卫东整个人都痛了起来。

“你不用为难自己，”他了鼻，勉坐起，“我去冲个冷澡。”

齐卫东猛摇了一阵，把自己摇得转向才停下来，“我想看着你的，过去这几年里，我每天都想，要是我能看见了，一定要看着你，你的每一个表情我都不想错过。”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曾经过的事，对苏凡瑜造成了怎样难解的心结，也突然明白了他刚才说的“我们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苏凡瑜松了气，“那你自己慢慢理吧，我先去找王檀，你好了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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