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东西，便主动问：“你怎么不去舞？”

“小甜心，你实在是太有趣了！”男人大笑不止。

西里尔只能继续说：“你想，二战时候的希特勒，在当时造成了多大的恐慌，但是人们恐惧的是战争吗？恐惧的是集中营中的酷刑和摧残，更恐惧的是那沉和不住的后怕。你看这里，都是哥谭的有钱人，他们的钱不在银行里，银行炸了他们本就不会动一下眉，害怕受苦的只不过是穷人罢了，这样的有钱人，他们死了也就死了，心里也不怎么恐惧了，只有活着，才会一直陷恐惧的折磨。”西里尔回忆着凶杀里的片段说着，越说越觉得自己像极了坏人……

西里尔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说一起死伤众多的爆炸案很彩这明显不正常，可是男人似乎不想让他走，他也不敢跑，万一把人生气了……

他捺下自己的小心脏：“……彩……一般般吧。”他都在说什么？！

我去，这男人不会在这个宴会里埋了炸弹吧。西里尔在心里不断骂着，又希望是自己脑大开想太多，却也只能希望此，至少自己在的时候不会被炸——“他们在的时候，炸了也就是死了；要是等他们走之后再炸，尤其是刚开车离开大门的时候，后突然一片火光，他们仿佛与死亡肩而过，庆幸之余又觉得十分后怕，心里才会有不断的恐惧，活人才会害怕，等那时他们知是谁埋的炸弹的时候，才会十分害怕那个人，被害怕的那个人，才会觉得快乐，不是吗？毕竟，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从来都不是死亡，而是人心。”西里尔居然还顺嘴抛了反问，嘴一时间快过了脑，瞬间恨不得拍死自己。

“你说的话似乎有理，有趣，有趣，你也是救了你自己。”男人低声说，西里尔没听见

“怎么不彩呢？”男人难得偏看向了西里尔。

“小甜心”这个称呼听得西里尔骨悚然，他看着男人的背影，再看看闹的和这里仿佛两个世界的舞厅，他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他下意识想舞厅里去，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心慌。

西里尔默默赞同。

西里尔受到他的目光，如芒刺背，不敢回，梗着脖：“死人彩吗，一都不彩，真正害怕的人都死了，旁观者最多哀叹生命的逝去，却没有更多的恐惧，如果是要引起恐慌的话，杀戮不是那么有作用。”西里尔虽然在陌生人面前放不太开，但是他嘴炮功力却不差。

“舞？我不喜这样无趣的事情。”

“我喜有趣的。你知半个月前哥谭银行的那起爆炸案吗，死了很多人，那样很彩，小甜心你觉得呢？”

西里尔想走了，男人似乎看了他的意图：“你不会是要去了吧，我们的天还没聊完呢。”

“哦~”男人明显希望西里尔说下去。

“很新鲜的说法，也是，让普通人恐惧没意思，就是要让有钱人害怕，陷的恐惧。那你说，这里炸毁了他们会怎么想？”

“那个啥，你先透透气吧，我去看看我们老板。”西里尔打了个哈哈，忙不迭走了去，他觉得很害怕，走去几步之后又回看了一，男人已经转向了他，帽遮住了他半张脸，只能看到影下的大大的笑容，几缕绿的发丝落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