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到了。

“……不想开灯。”

见江行野伸手要去够床的灯，林望立刻攥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了回来。

他被人住了。

秒钟转了一圈，扫到“12”。

两个人都洗完了澡，空气中是净又清淡的沐浴香气，但这个吻比以前所有的吻都更有情|意味。

某硌得林望微微皱眉，呼不畅地说：“平时又没有少看过……”

太羞耻了……

为了喜的人，一些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困难。

……

“但望哥所有的样，我都想看。”他这么说，却又跟林望打着商量，“除非望哥跟我撒个？”

江行野的声音里着明显的笑意：“我喜望哥，所以这事是快乐，不是折磨。”

“对不起望哥，”林望的耳尖被人地轻咬了一下，“就当是成人前最后的福利？再公主抱你一次。”

他低下，对上江行野在黑暗中朦胧的双。

然而明明是他来给江行野送礼，伺候人的一方，还是江行野。

最后江行野的解决方式，和冬至那晚一模一样。

躯贴，彼此上的变化都被觉放大，清晰地传递给对方。

林望双蓦地睁大。

江行野话音刚落，林望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遥控不知什么时候被蹭到了关机键，林望余光里看见电视变成黑屏，完整倒映着他和江行野的动作。

林望虽然没有说，但是今天的确是抱着一类似于“献祭”的心态过来的。

他不舍得也没想过让江行野用那方式来帮他，所以当江行野俯下的时候，林望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人桎梏在床。

这个“啦”字讲得非常生，是林望对于撒最后的妥协。

再下一刻。

三秒，还是五秒，很短的时间里，林望就再度降落在一片柔的床上，卧室的灯没开，只有客厅隐约的光线透来，能让他捕捉到江行野的脸。

但听在江行野耳中，就像是一簇火焰被彻底引燃。

截然不同又矛盾的两受。

释放的时候，他的嘴印在林望上：“还是等望哥再大一，再过分的事。”

但此时此刻，林望也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

原先宽敞的沙发此时显得太过仄，狭小到放不下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江行野半边压在林望上，沉甸甸的重量，此时却带来一半安心与一半慌。

果一样，细细慢慢地舐，江行野尖及过的柔带着意，林望微微抿想逃避这抹酥像恶作剧一样的吻，结果吻势一下变得又凶又急，齿关连连失守，腔里被满了熟悉的柑橘味。

他当然知待会儿要什么，耳烧得厉害。

林望知他说的是年纪，但合江行野浑然天成的暧昧语气，就变得另有所指。

林望咬了咬牙，半撑起一，垂下，在江行野的结上，轻轻地用碰了碰，声音小小的，“……别开灯……啦。”

林望：“……”

江行野顿了一下：“那我就看不见望哥了。”

林望从脸颊开始，在外面的肌肤都可见地蒙上了一层粉红。

床放着的小闹钟发滴答滴答的轻微响声，林望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