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还有这个……”柳希夷忽然从最底下翻来什么，有些惊讶。

“希夷，我想看你穿红的。”摧锋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上次城里有人迎亲，穿的就是红的。”

柳希夷便转过脑袋

端庄优雅的柳家大少爷，忽然就跟外面那些拿着烟火到闹的孩一样了，拖着一副不灵便的躯，还要跟人打闹。

这节日，还是跟柳希夷一起，便觉极是新奇。柳家上上下下都跑来聚一起，人很多，都是摧锋不曾见过的人。摧锋跟着柳希夷见了一大堆亲戚，还帮着给那些小孩发了压岁钱。

摧锋：“好了。”

柳希夷忍笑：“走了，回屋里，我也给你礼。”

第二日是鞭炮声把两人叫醒的。声音并不大，离得很远。没有谁会跑到柳希夷的住所附近放鞭炮找打，只是山庄里别都在放，离得再远也还是能听见些声音，还好不吵，不会惹得人心烦。

摧锋便放下衣服朝他靠近，让手指沾上一嫣红，轻轻抚摸上柳希夷的嘴。一一描摹着他的，把那些苍白抹去，他的面上也少了许多病态。

摧锋才把目光从跑远了的那小孩上移开：“嗯。”

他难得兴奋了一回，打闹完跟摧锋一起守岁守到半夜，才觉得有些累了去休息。

摧锋似乎特别垂涎那些小孩手里小玩意儿，虽然没说，可柳希夷看得真真切切。又给一个叔叔家的孩发完压岁钱，柳希夷笑着问人：“你喜他们玩的那些？”

摧锋凑过去看，见他拿来两只绒绒的耳朵饰。下一刻这两只耳朵就被柳希夷到了他脑袋上。

这可的小装饰，在那么一位成年男人脑袋上，可是有些诡异，也有些好玩。

“嗯，你最好看！”摧锋终于拿了一衣服来，，“可是不是过年么，应该穿得喜庆些？”

“你家的，忘了？”摧锋亦是微微一笑，稍稍弯下腰，凑到人面前飞速亲了人一。

奈何摧锋又舍不得欺负他，只能任他欺负，竟然被他完全压制。

莫名被扣了锅的摧锋气得又狠狠亲了他几：“就咬你。”

摧锋一听睛都亮了几分，连忙跟着人屋。

柳希夷垂眸笑声来，：“这小狗怎么还咬人呢。”

冤枉，哪里咬人了，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柳希夷的衣服却都是这样素雅的颜，没一件看着喜庆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挑那么半天。

柳希夷打开房里的柜，拿一个小木箱。低打开，里面全是些小玩意儿。

柳希夷憋着笑，手指拨了拨那耳朵，：“哪儿来的小狗狗啊。”

“现在又不会去买这些小孩的玩意儿，没有新的……将就将就。”柳希夷拿一个老虎模样的布娃娃，了两下。

木箱里都是他小时候玩过的玩，比起新的来，摧锋其实会更喜留有他痕迹的东西。

摧锋服侍着人洗漱完，又去给他拿衣服，挑了很久都没决定，柳希夷奇：“怎么了？我穿什么都好看，你纠结什么？”

“好了吗？”柳希夷问。

柳希夷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听到后一句才明白，情摧锋这是想看自己穿婚服呢？登时面上一，弯眸轻笑：“我没有红衣服，以后再穿给你看……过来，帮我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