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夷沉：“先押着他们一起去白堡吧，即是匪，先前也必定在这一带作了不少恶，给谢家置。”

摧锋听完便转离开，柳渊接着吩咐众人去收拾清理，才安排完又见摧锋端着什么东西过来了。

当年中原确实有那么两家人，爹爹还跟他讲过。

摧锋这个样真的太像只大狗狗了，柳希夷很想伸手去摸摸他脑袋。

摧锋，又：“你吃完饭了吗？”

是先前送去那条鱼，这事发突然，结束得也快，那鱼竟然都还着。

“还得再一遍。”柳渊叹气。

“嗯……”柳希夷抬眨眨，“你怎么这样，得好像你才是哥哥的。”

“你不累吗？”柳希夷问，他这样一直跪在自己前给自己抬，也太奇怪了。

柳渊轻笑，反而更加故意地：“没有，我跟你抢这个什么。乖，啊。”

柳希夷无奈，只好赶把这份早饭吃完。等他说自己吃饱了，摧锋才站起来，把那些碗筷都端了下去。

“幼稚。”柳希夷撇过脸去，悄悄说了一句。

“吃些吧。”摧锋小心端着这盘蒸鱼，似乎有些期待。为了方便柳希夷，他单膝跪在人前，把托盘抬得跟平常用的桌一样。

摧锋却是摇摇，似乎没有发现他话外之意，依然不打算起。

他本以为摧锋这样跪一会儿，也该起来了。没想到他鱼都快吃了半条，也不见摧锋有什么要起的迹象。

柳希夷微愣，他才吃两就发生了这等事，自然是没能吃完的……刚才来，又见外面锅里的东西都给洒了，不禁大觉可惜：“我没吃呢……你们也都没吃好吧。”

柳渊：“大哥，那我先去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等大家都吃饱了，再收拾东西上路。你好好吃饭。”言毕便转离开。

“等你吃完我再起。”摧锋了，却还是跪在那里。

摧锋打断他们兄弟俩，开问：“这些人如何置？”

柳希夷好笑：“起来啦，你这样像什么样？”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刚才还怕被嫌弃不敢见人，现在倒直接端着过来求人评价了。柳希夷看清他里那些期待，忽然倍轻松，顿时忘了方才之事。拿起筷尝一，如他所愿夸：“很好吃。”

然后就没说话，他是真被吓着了，人都跟只受惊的兔一样，看起来也是可怜得很。

摧锋抬眸望着他，微微一笑：“多吃一。”

柳渊便柔声：“再走一天就不会遇上这些人了……不许心神不宁，我和摧锋大哥在，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近你。”

等其余众人也都解决了这早饭的问题，便开始收拾东西。摧锋又走过来对他：“其实……死城办事向来极为谨慎，以确保万无一失。他们的目标既然有我，就不该派什么武功不济的匪过来，让这些人来

第37章白黑石

但他忍住了，又觉得摧锋的目光有些令人羞赧，便低下去，眸之间神光闪烁，掩饰着心中的那难为情。

他这样半跪在地抬看人，像极了一只在主人面前乖乖坐着，却又完全安分不下来，试图用各手段引起人注意的狼狗。若他长了一条尾，恐怕现在正摇个不停吧。

而柳希夷望着前这个人，一时无法继续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