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太会为别人着想的人，也因此在乎太多，放弃了很多自己本想的事。竟然还得要别人帮着他持。

这一次本也是……若不是柳渊替他持了，他可能还是在湛然山庄里的那座小院里沉睡。

那边围着篝火的人们唱得更快些，摧锋却是沉悠远，声音一下穿了柳希夷的耳朵里。一边是篝火旁的烈，一边是天星下的幽静。

第33章婚姻大事

旁边摧锋却是摇：“可要是早一，也许我就遇不上你了。”

然而就算如此，他用手抓的动作还是透了一优雅劲

旋即又想起这人本就鲜少与人，说话很不着调，便笑：“好吧……你说得也对。或许这是一更好的安排。”

柳希夷抬望着满天星辰，等那一首歌唱完，轻轻叹：“我忽然觉得，在这草原上每天跑跑放放羊，也还好玩的。”

“好……”收到这请求，摧锋忽地有些张，沉了沉心绪，才开唱起来。

摧锋注视着他：“以前我也来过这里，不过那时候……我没留意过这些。但只是看到他们骑着在这走不到尽的地方奔跑，就觉得……他们都很开心。”

这个样让摧锋想起了他一个人喝酒偷偷哭的那一次，不过那次他是伤心，这次却是开心。那时是折了羽翼不得飞越万千山，此刻却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更广阔的天地间。

柳希夷淡淡笑：“是啊，看着都觉得开心……我现在有些后悔，以前怎么会没有勇气走来。明明知，我可以的……若是早一咬咬牙，也许就能早一来到这里，早一知草原是什么样。”

查娜在此时送来两碟，在两人面前盘坐下来，：“快来尝尝羊，刚烤好的，还有！”

柳希夷捧起酒碗，小小喝了一。

“摧锋，他们在唱你唱过的那首歌。”柳希夷忽然侧过来。

不够坐下那么多人，主人家不得不在两座毡房间来回跑。最后吃得差不多，所有人都了毡房，在空地上生篝火，围着篝火唱歌舞。

柳希夷安安静静在一边看着他们又唱又，弯起的眸里闪烁着不知是天星还是篝火的光亮。柳渊被少年人拉过去玩着什么游戏，边就只剩下了摧锋一个人在陪着他看别人歌舞。

那刚烤好的羊还在冒着气，香味扑鼻，勾得柳希夷都有了胃，拿起旁边摆的手巾手，便抓了一小片来吃。换了平常还要讲究讲究斯文，直接用手抓也太不好了，不过这又不是家里饭桌，哪儿有筷让他斯文。

摧锋一怔，忙去分辨耳畔传来的歌声，的确是他白日里唱的那首情歌。

柳希夷被这话得回过神来，面上一，目瞪呆地看向他：“摧锋！”

也许他确实该任一。

他明白，爹娘疼他，只要他多持一会儿，他们肯定就会同意自己离开湛然山庄四走走，即便他们还是放心不下。可他也就是怕他们担忧，每一次都无法持下去。

这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说得像特别在意自己一样。

柳希夷：“嗯……我很喜这里。”

柳希夷接着：“你再唱一遍给我听？”

之前他就尝了些草原上的酒，似乎有些微醺，脸颊都有些泛红。

“很自在。”摧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