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沭低声说：“除了照片上的人，‘破浪’号还有船员。”

“为了避免被发现，我没有太过靠近。”他说，“但是他们的神、□□都像正常人一样。如果不是我记住了他们的脸本发现不了异样。”

旅客一样。”

公孙琇嘟囔一句：“你这小妖怪一天到晚都在嘛，还数纹玩呢。”

齐沭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8:56。

齐沭所言的没有气不是指天地间一气也没有，事实上气气无不在，一天内相化，此消彼长，午时气最重，而夜最盛。

“那个时候我也受到了气变重。我醒了以后上看了时间，那时十二零两分。”公孙琇说，“我当时以为是因为夜的缘故。”

齐沭：“两艘船正在重合。”

“不，不一定是‘东西’，我没有受到气。”他又补充。

“如果不所料的话，在今晚十二，两艘船就会完全地重合在一起。”他低声，“准确地说，应该是‘破浪’号会在‘瑕’号上重现。”

“我们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他的意思是没有受到特殊的、重的气，这些气通常是由鬼魂、恶妖所带来的。

“吃喝玩乐，都有。”

公孙琇神凝重地：“是的，而且当时‘破浪’号事的名单并未完全公布。更不用说是照片了。”

公孙琇指指门：“刚才那个小船员怎么了，脸白的跟鬼一样。”

齐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公孙琇皱起眉：“这艘船上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齐沭相信齐遇的判断，他是个有害羞的人，没有什么把握的话是不会说的。

“公孙琇，你知‘破浪’号上房间的大小吗？”齐沭问。

齐沭证明了公孙琇的受没有错。

半晌，他嗓音涩地说：“呃……你们有没有觉得，房间变小了。”

齐沭的声音显得云淡风轻，但还是成功地让齐遇打了个寒战。

所以，他看到的锈迹……来自沉寂十几年的‘破浪’号。

“有一个在舞厅里连了起码四只曲！”

现在却是。

“确实没有气。”

即使这个主导者不是勾狁真，也一定和他有关。

齐遇指着天板上的条形纹，轻声：“一条浅，一条，然后再是两条浅……我记得靠近墙的最后一条是浅的。”

齐沭和公孙琇闻言都抬起。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离门最近的齐遇起将门打

他们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觉，人类的睛常常会骗人，一块糕小了一厘米很容易被人发现，但是发现一间房变窄了一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的意思是……”公孙琇抿。

在这个时间内，他们得尽快清楚船上有多少‘人’，而这“盛宴”的主导者又在哪里。

齐遇举起手，像个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我受到过。就是昨晚船颠簸的那一瞬间。”

天板是原木的，有着度明暗不规则替的条形纹。

齐遇燥的嘴，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喝了：“我当时在天板上看见了锈迹。”

他仰起，睛向上，看着现锈迹最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