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谈长星应。

“也是。”卫酩说。

鲸鱼重新探，凑近他们的木筏。

鲸鱼的好奇心很，显然忘记跟上队伍，凑过来和狐狸的尾玩。

鲸鱼看了他半晌，重新沉下海面，率领鲸群迅速游走。

鲸群停止赶路，为首的鲸鱼气急败坏地游过来，一脑袋把贪玩的鲸鱼撞翻，急促地叫了几声似乎在训斥，贪玩的鲸鱼老老实实地跟着首领游回鲸群，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狐狸蓬松的大尾。

“不必之过急。”谈长星说，“起码它们现在认识我们了。”

远远的海面下，黑白的鲸鱼成群结队的游过来，鳍和腹是黑，睛周围是圆圆的白斑。

“它喜你的尾。”卫酩狐狸的，对谈长星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拽着绳将木筏拖回浅海，再推着木筏来到沙滩，卫酩回看向大海，几只灰的长角海豚跃海面，像是在跟他们告别。

“那是不是小树说的，喜观星的鲸鱼？”谈长星猜测。

卫酩和谈长星拿着鱼和珍珠，后跟着老虎和狐狸，朝山小屋走去。

突然，传一声洪亮的鲸鸣，长角海豚迅速游走，留下一脸茫然的卫酩和谈长星。

“他本就脑简单，容易受人蛊惑，卷了一桩舞弊案，父皇大怒，他被贬为庶民。”谈长星踏上一个台阶，“那女见他没了富贵的份，弃他而去，他一蹶不振，缠绵病榻，约有半年，便撒手人寰。”谈长星看向远的树林，说，“我觉得他很愚蠢，也很勇敢。”

鲸鱼见他们没有动作，沉下海面似乎想走，卫酩开：“等一下！”

鹿角狐狸卧在筏上，尾尖垂在海面，鲸群游过时，最后一只鲸被尾尖扫过肤，它转，面，与鹿角狐狸大瞪小。

“是的。”谈长星认同地说。

“怎么了？”卫酩看向远方。

“执着于一人，既好又难过。”卫酩叹，他母亲执着于他父亲，至则疯狂，他看向谈长星，分享了另一个故事，“我听过一个话本，有一名女，是青楼牌，她存了二十年的银首饰，作为嫁妆放在一个木箱里，之后遇到一个书生。书生诗作画，才气斐然，赢得了女的芳心，两人私定终生。然而书生已有了家室，并未告诉女，书生的正妻来到青楼哭诉，女崇尚忠贞的

卫酩苦笑：“看来是拒绝了。”

“我想去陆地，你们能带我去吗？”卫酩问。

大老虎背着小老虎降落沙滩，小老虎下来跑到卫酩边。

鲸鱼看到他们的木筏，游速慢下来，为首的鲸鱼好奇的探，看向他们，当看到谈长星拿着的雾白的珍珠，鲸鱼发一声响亮的鸣叫，似乎在……嘲笑？卫酩小声说：“我觉得它在笑我们。”

角狐狸伸蓬松的大尾，晃悠晃悠和海豚嬉戏。

狐狸抖抖耳朵，抬起脑袋看着鲸鱼。

卫酩安静的听着。

“我的三哥，是个不适合皇室生活的人。”谈长星说，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跟卫酩分享这个故事，“他格单纯，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憎分明，鲁莽冲动。他喜上一个商贾之女，与他的地位天差地别，他却死心的要娶那女为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