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甘霖的豪言壮志竟让他燃起一希冀来。他和江宇纠缠的八年时光里竟然有个人一直在着他，怎么想都至少能够，也至少该换得他一份怜惜。

“公司有摄像，”阙云飞推开他一些，“但是你可以约我吃晚饭。”

甘霖惊喜地，临了又问，“那吃晚饭的时候可以亲一个吗？”

阙云飞沉默一会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慢慢站起来走近他，用指腹去蹭甘霖的角，“怎么又哭了？”

“你怕维系不好一段情，怕不会人，怕辜负别人，”甘霖说，“你就不能不要把什么都揽到自己上吗？你享受一下被我不行吗？试一试又不亏！”

甘霖如今和阙云飞确定下关系，好多话都能说了，于是阙云飞一路听着甘霖一件一件地聊起曾经的事，才知甘霖曾经那么切地关注过他。

谁都想成为在里被的角，哪怕只有上的也弥足珍贵。

阙云飞一乐，“听你这么说像是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他毕竟比阙云飞小了八岁。

你？”

“你不能——”甘霖听到他说这个又要反驳。

“那不行。”甘霖说，“公司有摄像。”

“我不怕。”甘霖咬着，“但是你怕。”

“我是说，”阙云飞敲了敲他的额，“照你说的，试试吧。”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现在还能撑着站在这里和他气势如虹地说话已经是第一鼓气在续命。可是男人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听他慷慨陈词，到最后还能平静地说句玩笑，甘霖突然觉得他自认为的理直气壮在阙云飞看来似乎会像是无理取闹。

阙云飞些笑意，“早知这样不如在公司加班，也是在谈恋。”

甘霖得寸尺地凑上去，“那可以亲一个吗？”

?

阙云飞在青年波光盈盈的中看到自己，也让他想起曾经小心翼翼地自己，阙云飞说，“是。”

甘霖觉得自己说多，趁着堵车去看阙云飞的神情——“你会不会有觉得我像个变态？”

阙云飞哑然失笑，“别追了。”

“我什么都能吃。”甘霖痛快地回答，“再说，我是为了去吃饭的吗？我是去谈恋的。”

甘霖别扭地躲开一些，自己发狠似地抹了把睛，“这是我要追你的宣言！”

甘霖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抓住阙云飞的手，“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甘霖破罐破摔，难得有一次在阙云飞面前豪气万丈铿锵有力地讲了这么长串话。

阙云飞的车让韩英开回去了，他坐在甘霖的副驾驶上订了地方，“不过我不知你吃不吃的惯。”

甘霖的话像是悬在他漆黑夜幕里的篝火，他忍不住诱惑，哪怕成为自私的单方面被者。

阙云飞忍不住去他的脸，“看在你好看的份上。”

男人彻底破功，撑着笑开。

甘霖顿时有气，“我……”

说是甘霖请阙云飞吃饭，最后还是阙云飞挑的地方。

阙云飞终于撑不住笑了，拍拍他的，“不准吃蒜。”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像是耍氓的认知。

第11章

阙云飞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因着上一场恋情患上PTSD，或者单纯是太累了还没有缓过劲来积蓄力量去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