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闻言笑了声：“我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传到男神那里，我……唉，你还好吧？”

而属问题又恰恰是姜牧的心雷区之一，无论是谁，只要说了半句跟“你看着不像1啊”有关的话，必然都要遭到他条件反似的炮轰。

话音刚落，程湛还没开就听见手机那传来乒乒乓乓打斗声，间或夹杂着熟悉的哭腔：“你才是娘炮！陆可纨！我告诉你，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你就算埋地里，也换不来我的清白了！”

顾泽安：“……”

有时候真的不是他思

这并非是说姜牧长得不够男人，或者是格略带女气，而是他特别容易炸，跟个移动的火药桶一样，只要沾上一火星，立炸成一团球，人送外号“人型地雷”——凡踩必炸，威力无边。

——那中二度爆表的座右铭你居然还守到了现在？？？

程湛：“…………”

还没等他细想是谁在背后对他不怀好意，拨几十秒的电话终于接通了，陆可纨咬牙切齿的声音随即就从听筒里传了来：“你……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原本那只是一句随安的话，但被姜牧这样一问，顾泽安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闪过程湛的那张脸，还有那些香四溢的“拉郎”同人文。

……师兄，我错什么了吗？”

姜牧听后奇：“是吗？那师兄你都有什么执着？”

接着，姜牧就听见他意味长地回答说：“有朝一日能够一边办事，一边看文。”

姜牧：“？？？”这是什么作？

他说：“湛湛，等我院了以后，你就找个地把我埋了吧。与其和这个死娘炮传绯闻，不如让我自尽还来得面一些。”

在一番炸之后，姜牧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他幽幽地看着顾泽安，叹着气：“算了，像师兄你这样的天菜，是不会懂我们这些小白菜的执着的。”

果不其然，在顾泽安说完之后，姜牧立炸了：“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看着哪里不像1了？！我虽然没你没你帅，没你有钱没你man，但我也是有原则有信仰的！我们相识那么多年，你都忘了我‘宁直不受，绝不将就’的座右铭了吗？”

顾泽安端着一脸莫测的表情看着他，脑海里却浮现之前看的那篇安牧同人里，姜牧被自己在落地窗前哭了的情节，半晌才神复杂地说：“你真的是上面那个？”

不是他怀疑自己的光，而是程湛写的那篇文里的人形象太过真实生动，如果不是他早在中时就认识了姜牧，并且对这人的取向和属了解得不能再透彻，他恐怕都会在看完文章后，就自觉地将姜牧归为傲受一类了。

顾泽安对此没有多解释，而是转看了一程湛离开的方向，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顾泽安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我怎么不懂？我也是有执着的。”

陆可纨一想到大神已经将他和周嘉星绑在了一块，顿时到万念俱灰——连大神都知了，怕是圈里该知的人全都知了吧。

这时，正蹲在任务场地角落打电话的程湛，突然到从背脊升起一骇人的凉意，不由得打了一个颤。

顾泽安脸上的神情霎时变得更加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