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瞪大了双。

不知为什么，被这目光一盯，顾泽安就觉得浑不自在，不动声地和姜牧拉开了一距离。

灯似的直直照在他和姜牧上。

程湛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只能笑了两声：“羡慕他人帅歌红，还能有您这样好的师兄，圈里像你们这样有真情的太少了。”

顾泽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愣了一瞬，又很快回过神来，轻声：“你在圈里没有这样的……朋友？”

没听错吧？男神要和我朋友？？？而且，而且，而且男神居

程湛圈时日不长，但能明白这些理，还能到对谁都尊敬有加、不卑不亢，已经很难得了。

而这可以忽略不计的依赖落在cp粉里，瞬间自动放大无数倍，四舍五就是在一起了啊！

姜牧年龄比顾泽安要小上三四岁，格也比较脱，再加上和顾泽安关系亲密，平日里都经常受顾泽安的照顾，言语之间也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依赖。

“啊？”程湛以为他发觉了自己隐藏的gay属，连声否认：“不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那啥，您不要误会！”

但他不会想到，程湛其实心里越是激昂澎湃，面上就越不显山不，什么不卑不亢淡定自若全都是为了掩饰自己小黄文写手的份练来的。

对此顾泽安表赞同，他圈也有七八年了，对圈里的人情世故看得很透彻，觉得能有一两个真心朋友就已经是万幸了，随心不是什么好事。

想着，他侧过看了看程湛。他比程湛要半个，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对方的侧脸廓，长长的睫在睑投下一片影，上那张清秀的脸庞，显得整个人都很纯洁无害。

程湛：“哦，这个啊，算是吧，我欣赏他的，也羡慕他的。”

顾泽安顿了顿，笑：“圈里难得遇见那么谈得来的人，我们个朋友吧。”

但姜牧显然是个没有力见的，他一手揽住顾泽安的肩，偏笑：“师兄，没有想到神秘嘉宾是我吧？惊不惊喜？”

程湛恨不得就这句话上写一篇小段，但他还在工作，脱不开，只好将素材记在心里，继续照程将节目下去，不时抛一两个有爆的问题，圆满达成了预想之中的节目效果。

现在的顾泽安只觉得程湛是个十分有潜力的优秀后辈，让他不禁生一想要照拂照拂他的想法。

拥有了男神的男人怎么不让人羡慕！

于是在快要到休息室的时候，顾泽安突然：“不用羡慕姜牧，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喊我师兄。而且——”

程湛想了想：“有一个，虽然比不得您和姜先生的关系，但对我来说也足够了，朋友贵在不在多。”

顾泽安：“……我的意思是，你是姜牧的粉丝吗？”

整期节目完成得十分顺利，目前网上的反响也乎意料的好。而对于顾泽安来说，和程湛聊天的觉比他想象中要轻松很多，有时还会觉得颇为惬意——如果抛开姜牧现后，程湛那双亮得渗人的睛来谈的话。

“羡慕？”顾泽安挑眉，“你羡慕他什么？”

节目录完之后，顾泽安没有跟姜牧一同离开，而是落后了一段距离，和程湛并排而行，等看不见姜牧后，才状若不经意地问：“你喜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