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没什么想说的？”萧霁宁又问了一遍，在没得到任何回应后了一气，“既然如此，那——”

说实话，四王爷会主动站来这是萧霁宁没有想到的事，因为乔溪没供他，他只要沉默不言，就算萧霁宁知乔溪的夫是他，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萧霁宁也不可能重罚四王爷。

但萧霁宁不乔溪和丁淑雪，从没去她们里过过夜这事也不是秘密，毕竟他要是真的去过，里不可能一消息都没有。

“表哥……皇上……”丁淑雪了鼻，不敢抬，哽咽半天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再联系萧霁宁现在的神，乔溪和丁淑雪肚里怀的……还不知到底是不是皇嗣呢。

乔溪被了名后，终于抬起了睛，她回望着萧霁宁，而后又轻轻低下，细长雪白的脖颈宛如引颈就戮的天鹅，摇着：“皇上，臣妾没什么想说的。”

来不召妃侍寝，他要去哪里过夜都是直接自己坐帝辇去的，既然不召人侍寝，那就没有凤鸾恩车的铃声可听，加之帝踪不可窥探，所以人们都不知萧霁宁会去哪里过夜。

不过纯太后既然要他笑，那他就笑给她看，萧霁宁学着京渊的语气，冷冷地嗤笑一声：“她确实有本事的。”

“是啊，还是淑雪有本事，皇后和贵妃那么久了也没个动静。”还有个纯太后也不懂看人脸，临了还要反踩阮佳人和谭清萱一脚。实际上她要是不蠢，在原著中也落不到被云鸿帝训斥，从而没了九皇抚养权的下场，白白给生不儿的德妃送了个皇。

如今他自己走来，还跪下了。

摇光却不怵萧霁宁，她还开，直接往不该说的地方上引：“九皇弟，丽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都怀有龙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怎么瞧着不是很兴呢？”

丁淑雪听见萧霁宁这话，脸上神情终于完全转为绝望，整个人在椅上瑟瑟颤着。而纯太后瞧见她这副模样也终于察觉到了些不对，双目先是倏地睁大，随后用不敢置信的神死死盯着丁淑雪。

四王爷一气，闭了闭睛：“皇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您饶恕丽妃一命吧。”

萧霁宁的目光又掠过她，睨向乔溪：“丽妃，你呢？”

没叫“九皇弟”，叫了“皇上”，这便是服卑下的表示。

但在这时，四王爷却从席间站了起来，走到厅正中央重重一跪：“皇上。”

自古以来，就没几个给皇帝了绿帽还能好好活下来的女人，打冷都是轻判了，但

听她说的这话，似乎是不打算供四王爷了？

于是众人皆是噤声沉默，不敢言语半句，生怕惹了皇帝震怒。

所以萧霁宁打算把这个烂摊丢还给乔溪和丁淑雪，他抬眸看向丁淑雪：“淑妃，太后说你最有本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霁宁就问他：“四皇兄，你这是作甚？”

只是别看萧霁宁现在脸冷酷，但内地里他也不知该怎么接着往下理，他现在很被动——就算没人明说，大家也都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是退两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