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沈默了一会，才又:「伤得太多次，倒不记得是那一次了。」

再自行外，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和不相的人联络。」

锦仍是让东他的特别助理，不过这次不再丢给他打字那些琐事，而是真正的特助工作。

「…」咬咬牙，东才:「对不起，我暂时没办法行动，待会儿再为您服务。」

「要是再发生像上次的事…」锦的脸一下沈起来:「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锦冷冷又加了一句:「当然，你帮忙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东低著不说话也不动。

「有那些症状?!」

锦的脸依然冷淡，瞳却闪过一丝挫败。

「不能久站、不能走远、不能跑。」

东又低下，小声:「宿疾。」

「没事吗?!」锦笑得冷冷凉凉:「那你去帮我倒杯来。」

东的脸仍然没变。

「怎麽受的伤?!」

东没再答话。

「受伤。」

「我明白了。」东仍是顺从的回应。

见东不开，锦又冷冷一句:「你要再不答话，这特助你也不必了，去门当门卫，刚才跪著的样也不难看，就当是每天的表演好了」

锦的话是完全限制了东的自由，但东也不介意，对东来说，锦不过是另一个香山明，三合会不过是另一个香山集团。

抬起张大眸看著锦，东的里有些难解的情绪，他知在最後一次跟锦说的那些话是足够让锦生气甚至恨他。但东自己对情淡薄不曾想独占什麽，更不会为此想要报复，所以在他心里只认为二人最多回到以前没有关系的淡然，却不料会自锦中听到这麽绝情的话来。

东摇摇没作声，锦看他巍巍颤颤好不容易撑起，还没站直，一又自跪下。

转走到门，锦突然想起什麽又撂下一句:「我不住这儿了，明日自己到公司去。」

锦听了有些心酸，抬起东的替他轻轻著，气也放缓了:「这病又是怎麽来的呢?!」

东自幼受的都是无情待遇，以往锦待他太好虽然让他动，但那太太的情却也负担极大，後来甚至有逃离、拒绝的念。今日锦这样冷冷淡淡、凡事待的清清楚楚和以往他所熟悉的环境类似，反而让他到心安理得。

锦冷冷撇了嘴:「不满意吗?!你可没有不满的权力!要是不想难看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麽!?」

摇摇东仍是不肯作声，双微微抖著，脸上神情极是挫败懊恼。

「怎麽回事?!」

「会怎麽样呢?!」

「你忘了该听我的话了?!」锦的话声没有不悦仍是一迳的冰冷。

虽然只是带著东各门认识了下，但三合会组织庞大，这一走也走了近半天才回到办公室。锦还未走到位上忽然听到背後传来异声，转一看，见东半跪在地，手上拉著门把，竭力要站起来的样。

「…酸麻无力…痉挛…」

「半年不见，你的病又多了?!」锦的气有些讥讽。

低著，东没看到锦的难看脸，仍是:「嗯…突然就这样了…可能是…很多旧伤一起

锦的脸又变:「之前可没这病，才短短半年你也记不起吗?!」

到这时东的脸才有些震动。想说什麽，角颤了二下还是没说。

锦冷看著，东也不开求救，反反覆覆几次，锦终於看不下去，扶起东走到沙发上坐下。

「怎麽了?!」